“我偏叫!瞳瞳!瞳瞳!瞳瞳!瞳瞳!……”小朵一口氣叫了好多聲。
“小丫頭片子!小丫頭片子!小丫頭片子!……”瞳瞳也不甘示弱回了好多句。
眼看兩人遊要吵起來,陸向北適時制止,“瞳瞳!還不去吃你的飯!你看過了多少分鐘了!?”
“哼,好男不跟女鬥!小丫頭片子!”瞳瞳跑進廚房去盛飯,卻在經過小朵身邊時,把她的髮辮給扯了兩下。
小朵“哇”的一聲就哭了起來,“媽媽,媽媽,瞳瞳欺負我!扯我辮子……”
頤朵還沒說話,卻見陸向北“豁“的一下站起來,“瞳瞳!你PP癢了是嗎?”
瞳瞳跑進廚房前,對著外面做了個鬼臉,“哼,小丫頭片子!愛哭鬼!就會告狀!女孩就是討厭!”
這話一說,小朵卻奇蹟般地停止了哭泣,明明還很委屈,卻彷彿要給自己爭一口氣一樣,對陸向北說,“陸伯伯,沒事了,不痛了……”
然後,對著廚房喊,“陸瞳瞳!你看清楚!我才不愛哭!我也不告狀!你才是欺負女生的臭男孩!哼!”
自此,陸念之同學就開始了漫長的欺負成小朵的路,只要兩人見面,必定會鬥個你死我活,而成小朵同學為了證明自己不是愛哭鬼和告狀鬼,所有的委屈都忍氣吞聲地自己消化了,直到很久很久以後,她考上北京的大學,聽童乾媽說起她自己年輕時的事情,告訴她有一種喜歡叫欺負的時候,她那顆懵懂的心,才悄然萌芽了心動的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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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和瞳瞳暑假在南方過得十分愜意,在爸爸有空的時候,帶著他們下海游泳,白白的面板曬得黝黑黝黑的,在家裡還光著膀子向媽媽炫耀,這才是男人的面板!
當然,對於瞳瞳來說,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那個老跟著他們一塊玩的小跟屁蟲丫頭片子成小朵,可是奇怪了,嘟嘟卻和她玩得很好,每次他把她弄哭,都是嘟嘟去鬨笑她的……覃婉馬上阻止了,“別,你躺著,都兩刀了,真是遭罪!”。
嘟嘟和瞳瞳聽了這話,立刻圍攏了過來,滿是關切,“媽媽媽媽,又在肚子上割了一刀嗎?疼不疼?”
“是啊,媽媽,給我們看看流血嗎?”
看著兒子圓嘟嘟的臉,童一念很是欣慰,安慰道,“沒關係,一點也不疼,真的,打了麻醉的。”為了轉移兒子的注意力,她又道,“你們不看看妹妹嗎?”
這話提醒了大家,大夥都把注意力集中在她身上了,忽視了小公主哦……
於是,陸向北懷裡那個粉嘟嘟,眉清目秀的小公主成了焦點,覃婉直贊,“這丫頭,漂亮啊!這麼小就這麼漂亮的,真少見!我看長大了,是個傾城美人兒!”
就連不喜歡女孩的瞳瞳都用手指按了按小美女的臉,驚歎,“呀,好舒服哦……”
“是啊,你還說不喜歡女孩呢,你如果不喜歡,妹妹就是我一個人的!”嘟嘟拽著爸爸的衣袖,只想把爸爸往下拉。
“這個……確實漂亮,比彎彎生下來還漂亮!”陸老也眯笑著讚歎。
“那是,要看是誰的種子啊!”某爹的自豪,從每一個細胞往外溢。
“你不也是我的種子嗎?”陸老很自得地道。
童一念和覃婉相視一眼,暗暗搖頭,這自戀的陸家男人啊,都是一個樣……
“我說向北,你怎麼老抱著她?”覃婉一進來就看到陸向北抱著女兒,好像一直都不打算鬆手的,難道他成天這樣抱著?
童一念聽了也道,“是啊!我讓他放下來,這樣對孩子不好,到時孩子不好帶,離開了懷抱,放到床上去準哭,他不聽我的!”
陸向北卻如痴如醉地看著自己的小公主,輕道,“那又怎樣?這小不點兒能有多重?放到床上要哭,那我就一直抱著唄,抱著玩,抱著睡,把我的手臂當搖籃就得了……”
“難不成你二十四小時抱著?上班也抱著?談生意也抱著?”覃婉也覺得兒子寵女兒寵得不像話了。
“那就二十四小時抱著!上班也抱著!談生意也抱著!”某爹毫不隱晦。
童一念嗔了他一眼,“那我呢!我怎麼辦?”
陸向北這才坐到老婆身邊,當著爸爸媽媽和兒子的面,忘情地親了下她的臉,“放心吧,你老公這雙手臂抱你們倆足足有餘!”
卻聽嘟嘟和瞳瞳齊齊喊道,“爸爸爸爸,那我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