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諒被他奪了果果,恨的猛的撲了上去,一直未用的匕首從袖中滑出,一道寒芒往那男子的抹子上掠去。
那男子猛的一退避過了他揮來的匕首,輕輕咦了一聲。這小子用匕首的招式竟與他所見過的招
式都不相同,動作既凌利又狠辣,那刀子像是化成了上下飛舞的寒光,一直籠著他周身的要害。
這小子也不算太差,那男子-邊閃避-邊暗咐,或許…也是個可用之才。
想到這裡,他瞅了個空隙猛的一腳踢去,蕭諒正在往上撲,被他一腳正踢在腹部,頓時跌撲在地,蜷縮在地。
那男子也算是腳下留情,沒傷了他的內腑。他衝蕭諒冷笑了幾聲,轉身離去。
蕭諒捂著肚子疼的冷汗直流,看著那男子離去的背影暗自攥緊了拳頭,他還不夠強,不夠強!
作者有話要說:更新一萬字是個神話,所以只能減半來搏大家一笑,大家久等了,麼麼
☆、108第108章
因為果果被奪、他又負傷;第二日打算好的去護國公府提親便未能成行。蕭諒躺在床上,繃著臉看著帳本;心裡卻是把那搶走果果的老男人罵了上百遍。
昨夜的事讓他又看清了自己的實力;他苦心經營這幾年;擺脫了老女人的控制、得到了鹿部的力量、有的豐厚的家底;可他還是太弱了,在真正的強者面前,他仍然只有匍匐稱臣的份。
力量、財富、權勢,都不是他所追求的終點;可缺了這三樣,他連一步也前進不了。
與此同時;葉小八正隨朱闊顏惜墨在紫芝堂會客。葉小八初進了紫芝堂就見當年那個說是她爹的神經病正端坐在堂中客座之上;神經病手裡抱著的那隻白狗怎麼越看越眼熟。
夜無見她進來;笑的像朵花似的衝她招手,“小八,快來看爹爹給你帶什麼了?”說著就提著小白狗的頸毛將它提了起來。
他這一提,葉小八終是看清楚了,這不就是昨晚姓蕭的混蛋說今天要當聘禮送來的果果嗎!見夜無這樣提著它,葉小八一陣心疼,快步過去將被提著的果果接了過來。
果果被這麼提著難受極了,等被葉小八抱著的時候伸出爪子又狠狠的撓了夜無一下。
夜無摸了摸被這狼崽子抓出血痕的手,呵呵的笑了幾聲。
葉小八抱著果果向他福了福,在對面坐下。顏惜墨本來對夜無的突然到來很是不滿,可見他居然給小八帶了只與阿寶一模一樣的小白狼,那不滿也就消了幾分。
夜無抬著茶盞細細的打量著葉小八,想從她臉上看出點端倪,可無奈這丫頭垂了眼只顧逗弄那狼崽子,完全沒有任何異常。
而此時葉小八心裡卻是有很多個聲音一起在吵嚷,“”果果是怎麼到他手上的?他把那姓蕭的混蛋怎麼了?還是他和那姓蕭的混蛋認識?這神經病又來做什麼?這姓蕭的混蛋也真是的,不是說要拿果果當聘禮嗎?怎麼讓這人帶了來,現在好了,拿人手短,吃人嘴短這趕人走的話都沒法說了。”
朱闊見這母女二人都各自垂了眼在想心事,只得無奈的擔任起暖場的工作。
夜無懶洋洋的有一搭沒一搭的和朱闊說著話,顏惜墨掛心著內院還沒處置完的家務,最後忍無可忍的說了句,“你這次過來到底有什麼事?”
夜無見她終於肯問了,笑嘻嘻的將茶盞一放,“我聽說你在給小八說親事,過來湊熱鬧的。”
顏惜墨白了他一眼,“你是過來搗亂的吧。”
夜無撇嘴一笑,沒啃聲。這還用得著他搗亂嗎?小八嫁昨夜那小子是嫁定了,大半夜孤男寡女的待在一起,雖說時間不長,那小子也沒做什麼壞事,可這要傳了出去小八的名聲就全毀了。
鑑於夜無死皮賴臉的不肯走,顏惜墨便將他安排住進了外院的客院,與萬老頭做了鄰居。等把夜無送走她覺得自己頭疼的都快成兩瓣了,這一個兩個都是不讓人安心的。
突然間她想起了遠在吳國的玄展與碧幽,這兩個應該…不會跳出來再摻一腳吧!想起走了多日未回的寒芒與阿滿,顏惜墨有種相當不好的預感。
葉小八滿腹的疑問又不能去直接問夜無,只得自己苦苦癟著。她晚間去陪萬老頭用完膳後,以散步的姿態去了夜無住的院子。
見了在花廊中獨飲的夜無,她也不兜圈子直接問了他果果是怎麼得來的。
夜無也不遮掩,直接回了兩字,“搶的”
“喔”葉小八得了答案也沒多問,抱著果果走了。
葉小八心情愉悅的回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