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問道。
田氏自顏惜墨來了之後就一直在偷眼打量她,見她看了孩子的傷勢仍一臉平靜後她心中一喜,暗想這寡婦果然是個不經事的軟綿性子,唬上一唬這事就能了了,說不定還能詐出點錢來!
這麼想著田氏的□就更響了幾分,圍過來的村人們看她這樣指指點點的私下議論起來。
“田氏,你不是病了嗎?怎麼會在這,這幾個孩子的傷是怎麼回事?”村長朱全的老婆塗氏擠進人群沖田氏大聲的問道。
“嗚嗚,嫂子你可要為我們母子作主啊!”田氏看見塗氏先發制人的哭天喊地的叫了起來,在旁邊給葉小八上藥的顏惜墨冷冷的瞥了她一眼。
“有什麼事你好好說,這麼嚎喪似的誰知道你在嚎什麼!”塗氏沒耐心的搖了搖手喊道。
“嫂子,我平時雖愛胡說八道,可我這次真的什麼也沒說,這好端端的,村裡的侄子們就都不理我家串子了,聽串子說是因朱九哥家的俊生惹的事,我就帶他過來說問問究竟是怎麼回事,沒想到這串子還沒說話就被俊生給撲倒了一通亂打,這小丫頭片子更可惡,還拿了石頭砸我家串子,這不,串子的頭都給打破了!”田氏說著鬆開捂著臉的手去撥串子頭上按著的帕子,露出了臉上五道紅腫的抓痕。
“娘,小八害怕!”葉小八看著田氏的臉滿意的暗自高興,聽她顛倒黑白便裝了可憐的模樣的將頭埋進了顏惜墨懷裡,故意把掛著黑柴指印的一邊對向眾人。
俊生在朱四嬸的懷裡氣的揚拳沖田氏大叫道:“你撒謊!”他的嘴角破了,臉也腫了半邊,說話的時候扯的傷口疼,面上不自覺的抽搐起來,“你們根本就沒和我們說話,他過來就砸了我的藍子打我,你還要讓他劃了我的臉,妹妹拉不住才用石頭砸他的…”
聽俊生說田氏要讓串子劃花他的臉,在場的幾個長輩都是面色一冷,狠狠的盯向田氏,誰不知道俊生可是村裡長的最好的孩子,這田氏真是心腸惡毒!
“你…你胡說!”田氏見眾人信了俊生的話,氣勢軟了幾分,臉上麻滋滋的抽疼了起來。
“這位嫂子,我家的孩兒從不說謊”顏惜墨冷睨著田氏涼颼颼的道。
“你家孩子犯了如此大錯,你就打算這麼敷衍過了嗎?”田氏正愁和這黃口小兒吵不起架來,看有人出來接招立刻又抖擻起精神,指著顏惜墨質問道。
“都是一個村的親戚,有什麼錯好好說就行了,我家的孩子雖傷的重,可若是說的好了,看在同宗的份上我也不能為難你不是!”顏惜墨心中冷笑,黑白顛倒、胡說八道誰不會!
“你什麼意思?”田氏目露兇光的瞪向她,指黑為白可是她田氏的特長,這新來的寡婦怎麼著,想跟她練練?臉上又是一陣麻癢的燒灼疼痛,田氏煩躁的用手撓了撓。
顏惜墨冷冷的一揚下頜,“你什麼意思,我就是什麼意思!”
“好啦!”塗氏眼見著兩個人槓上,知道這不是看熱鬧的時候,上前衝著田氏吼了一聲;”孩子都傷成這樣了,你還在這烏眼雞似的,還不快帶孩子回去上藥!”
田氏被塗氏這麼一喝才想起來人家的兩個孩子可是上了藥的,自家兒子可還在那疼著,於是狠狠的一跺腳,衝顏惜墨放了句狠話:“這事沒完,我們走著瞧!”說完回身抱起兒子顛顛的往山下跑去。
顏惜墨看著她們母子離去的背影冷哼了一聲,這事當然不算完!
☆、知端倪朱闊氣鬱,得喜訊惜墨寬懷
俊生看著傷的重,可實際上休息了四五天後面上的傷就好的差不多了。葉小八臉上的指頭印一直掛滿了一個月才慢慢消去,這是後話且放下不提。但說葉小八臉上的脂頭印還明晃晃的掛在臉上時,傳來了田氏面上疤痕紅腫化膿後無法痊癒,破了相的訊息。
事情經過其實不用其他人轉述,葉小八也能猜個□不離十。她葉小八是什麼人,豈能在田氏手下吃此大虧輕易作罷!那日田氏扭她的臉時,她拼命去夠的是株蕁麻,這東西碰到人的面板上就如蜂蟄般疼痛難忍。她拼著自損八百也要傷敵一千,用手抓了抓蕁麻葉,然後狠狠的撓在了田氏的臉上,就算她年齡小沒留指甲,這一抓也夠田氏喝一壺的。回來後她的手都腫成豬爪樣了,田氏還能討得好去,肯定是她覺得臉上疼癢難耐拼命用手去抓,最後自個把臉給抓壞了!
顏惜墨聽到這個訊息只是冷哼了一聲,這點小傷連利錢都算不上!
過了沒兩日,朱四嬸過來看小八時又帶了個勁爆訊息,那田氏流年不利,好端端的在家裡居然摔了一跤,撲下去的時候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