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住了。
賞心笑道:“我瞧見府裡養著許多這種花呢,果然好看,不如二奶奶下回就畫它吧”
“好。”舒歡微微一笑,其實忍冬就是俗稱的金銀花,從前她只見過曬乾的,喜歡那清淡帶甘的香氣,常常用來泡茶喝,不過曬乾的忍冬,樣子真的極醜。
兩人才說著話,忽聽身後有人笑道:“二奶奶找我?”
自從被舒歡打賞過幾回後,丁媽媽對她的態度總是恭敬而和順,若不知道的人,還當她是一位極慈祥心善的老媽媽,壓根猜不到她的厲害手段。
同這樣的人說話,需謹慎再謹慎。
舒歡按下了衝到口邊的疑問,只淡淡笑道:“今兒在大*奶那裡瞧見三姑娘了,比先又憔悴了許多,我想著她也可憐,陳姨娘那麼早就丟下她撒手去了,教她一個人孤單單的熬著,便想送些吃食衣料過去給她,只是不知道她偏愛什麼,我又沒處打聽,只好喚你來問問。”
“二奶奶心好。”丁媽媽一聽為的是這事,扁了扁嘴笑道:“但要我說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三姑娘看著可憐,但她那有三爺照看著呢,短不了吃穿,您還是別操這份心了,何況別看三姑娘文文靜靜的不怎麼說話,其實心氣傲著呢,就算送過去,她也未必收,倒討了沒趣。”
舒歡提起這話,原想引著她感嘆顧萱身世,再順便不動聲色的將話繞到陳姨娘身上去,誰想她竟沒理會,而是提起了顧熙仁——
“時辰不早了,還站在這裡幹嘛?”
舒歡腦中頓時出現了顧熙仁說出這話時,冷然傲意的面容,而顧萱則是惶恐而怯懦的,她當時還覺得這倆兄妹的相處方式一點都不友愛,彷彿顧萱只是附屬於顧熙仁的小尾巴,唯唯喏喏的,叫做什麼就做什麼,比丫鬟還沒主見……
才想著,丁媽媽就在旁覷著她道:“二奶奶?”
“啊”舒歡回過神來,掩飾道:“方才似乎想起什麼事,但仔細一想,卻記不起來了。”
丁媽媽瞭然的笑道:“這是常有的事,太君從前也這樣,往往同我說著話,就忘了下一句該說什麼,只能說二奶奶要操心的事太多,該尋個空兒好好歇歇了。”
話說到這裡,要再帶回陳姨娘身上,不免讓丁媽媽猜測她打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