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楚連汀擺了擺手道:“誒,源初坐在我身上就可以了,這個椅子……你坐吧。省的一會兒如果源初鬧,你也可以幫忙看著。”
這可是難得恩賜,孫瑟纖簡直要樂開了花,她連連說“多謝老爺”,一邊趕緊坐了下來,彷彿晚一步,那椅子就會消失不見了似的。
楚連汀讓下人多添了兩幅碗筷,又道:“以後就讓源初一起在大廳吃吧,源初也該多見見家人,不然生疏了呢。”
孫瑟纖道:“那倒也是,只是源初畢竟小,怕他坐在老爺身上,有時候哭鬧,不大方便。”
她這意思很明顯了,楚源初哭鬧,那就需要她,而楚連汀喜歡抱著楚源初吃飯,那孫瑟纖也該坐在老爺身邊,隨時方便照顧楚源初。
何相思氣得夠嗆,要知道,這座位可是非常有講究的。
楚連汀坐在最上位,自己坐在右邊第一個,對面第一個是楚連平(以前是楚潮生,再以前是楚流婉),右邊接下去依次是楚流婉、楚流霜、楚煙波,左邊接下去依次是江倩倩、楚潮生、楚春月、楚秋月,然後才是孫瑟纖,有時候孫瑟纖為了照顧楚源初,還是最後他們吃完了才來的。
現在孫瑟纖忽然坐在自己和楚連汀中間,這,這一回是楚連汀心情好,突發奇想,她也就忍了,可是孫瑟纖不知好歹不知進退,竟然還想以後都這樣?!那怎麼可能?!
於是何相思趕緊搶在楚連汀講話之前道:“那便讓奶孃守在旁側便是,何況既然源初來了,妹妹你也該坐在後頭吃飯了,到時候也可以幫著照應——再說了,無論如何,老爺才是源初的爹,老爺難道還對源初一點辦法也無嗎?”
楚連汀點頭:“正是!”
孫瑟纖被懷了好事,剛剛滿腔的熱情被何相思一盆冷水潑了下來,心涼了半截,也不再多說,扯了扯嘴角就埋頭吃飯。
大房和二房之間的明爭暗鬥,雖然沒有宮鬥那麼嚇人,但是還是讓人覺得壓抑的,大家心裡都有數,也沒人說什麼,而楚連汀,在朝中摸爬打滾慣了的,這種場面見怪不怪,乾脆樂呵呵的繼續逗著楚源初,彷彿根本不明白何相思和孫瑟纖之間的糾纏似的。
還好自個兒的爹沒有納妾,不然那也夠煩。江倩倩聰明是聰明,但性子還是太柔,如果真有人和她搶,恐怕江倩倩雖然也會打壓對方,但是卻不會下狠手。
新主意
這頓飯,吃的最安心的大概就是楚源初了,吃了一會兒,他大概也開心了許多,不像開始那麼有點木訥的感覺了,趴在自己的爹懷裡笑個不停。
楚連汀被他感染,好笑道:“這孩子,好端端的笑什麼。”
孫瑟纖也道:“源初平日不大愛笑的,就是看到老爺才高興。”
楚連汀滿意點頭:“呵呵。”
吃過飯,眾人各做各的事兒,楚秋月見楚潮生似乎真的想去跟楚春月說些什麼,趕緊拉著他,道:“大哥,阿姐的事情,你晚些再說她,她最近一定會乖的。”
“哦?”楚潮生疑惑,“怎麼說?”
楚秋月把楚春月和楚流婉的事情都說了說,當然,在蹴鞠大賽上發生的事情,楚秋月還是用的那套假的說辭。
楚潮生聽了,伸手碰碰楚秋月的腦袋:“沒事兒吧?”
“沒事兒。”楚秋月笑了笑,“就算開始有事兒,現在也不礙事兒了。”
畢竟躺了一個下午,還喝了那麼多糖水鹽水,今早再睡一覺怕就全好了,畢竟還沒那麼嬌貴呢。
楚潮生繼續道:“雖說如此,但春月做生意,也不是那麼合乎禮數。爹孃知道了嗎?”
楚秋月看了看大廳裡面,楚春月似乎在和楚連平說著什麼,於是到:“娘已經知道了,現在阿姐好像正在和爹說。”
“唔,”楚潮生道,“其實如果春月自己想做生意,我還是不放心的,只是既然流婉也參與,那就好些。”
“嗯。”楚秋月點頭。
好歹楚流婉還是有些腦子的,現在楚流婉和楚春月成堆湊,為了自己,楚流婉也會使勁看著楚春月,現在為了楚春月煩惱的事情,就歸楚流婉所有了,自己大可以安心下來。
楚潮生忽然道:“咦,秋月你怎麼也不搭一份子?”
楚秋月心想,我哪裡來那個空閒和心情,好不容讓她們兩個互相折磨了,還自己去插一腳?
但面上只道:“我參與又有什麼用?聰明也沒大堂姐聰明,心思也沒阿姐那麼有心思,最多是幫倒忙罷了。”
楚潮生笑起來:“秋月的好處,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