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落在外,想來行草也是一直跟著的,只是可能後來因故走散,我在派人去暗中查訪行草看看,或許她福大命大,尚在人世也未必,說不定會有意外驚喜。”
“恩,如今也只有如此。”桃花頜首道。
“瓔珞,小板慄如今的身份已是基本確定無疑,且事到如今,他也是坐上這大周皇位的最佳人選,這南周不能在繼續這般不倫不類下去,瓔珞,你我成婚後,便扶他登基如何?”柳惜言從來都無心天下,他一直以來的目標極為明確,便是為他的瓔珞守護於氏江山,如今於氏骨血猶在,這江山自然要完璧歸趙他方覺安心。
桃花知道她是無論如何不能挑起這南周的重擔的,或許有柳惜言輔佐謀劃,她未必要費心勞神,但她乃一介女流,無論如何都是無法讓天下人認可的,按理柳惜言文能治國,武能安邦,應是這坐擁江山的不二人選,而柳惜言是她的駙馬,畢竟是外姓,這般黃袍加身,外姓奪權,也是名不正言不順,於氏舊臣空難信服,到時候,北周政權則更有機會藉機發難,禍亂民心,對風雨飄搖的南周是極為不利的,且這大周易主,於氏江山改姓,想來也是原裝的瓔珞公主不願意看到的,柳惜言也萬萬不會答應,如今權衡看來,倒是小板慄成了這繼承大統的唯一人選。
只是,她的小板慄啊,還不過是個五歲不到的孩子,幼主登基,且不說將要面對多少虎視眈眈的眼睛,這般千斤重擔壓於一個五歲稚子之肩,桃花總覺的於心不忍。
在桃花低頭不語萬般糾結之時,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