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瑟兮鍁兮,赫兮喧兮。
有匪君子,終不可諼兮。
遼遠,綿長——
酒不醉人人自醉!
桃花神思已是有些飄忽,痴痴的傻笑著,還好神智還算清明,她知道自己已是不勝酒力,怕一會酒後失態,便強自支撐自己站起來,結結巴巴的強自客氣道:“子賢,嗯——,原諒桃花酒量,呵呵,酒量淺薄,如今,恩,如今已是醉了,恕桃花不便作陪,先行帶板栗回房一步,子賢自便!改日你我二人再對酒當歌暢飲一番!呵呵!”
“是子賢疏忽了,不該勸桃花喝這麼多酒,小板慄今夜就跟子賢睡吧,也方便子賢照顧,桃花好好安歇即可。”李子賢見狀,擰眉微微自責道。
“是,桃花今日,呵呵,太,嗯——,高興了,便貪杯了,那小板慄,恩——,便麻煩子賢了。”踏花覺得一陣頭昏目眩,強撐著站起來,努力維持著形象,穩著身子要往屋內走,誰知腳步卻是不受控制的一陣踉蹌。
李子賢見狀趕忙扶著她,攙著她的手臂送她回房。
已是冬末春初,乍暖還寒時節,地上還有一層冬日薄薄的寒霜,在如水傾瀉的月輝下,泛著銀白色清冷的幽光,乾冷的空氣化作夜風帶著微薄的寒涼掠過桃花的面頰,似是冰冷的輕吻,無聲無恆,徒留那清涼的觸感,分外撩人!
桃花被這夜風一吹,心神清明瞭幾分,可頭卻更是疼痛欲裂!
她藉著李子賢的攙扶,勉強的撐著搖搖欲墜的身子,踉踉蹌蹌的往房間裡走,那條短短的路今夜卻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