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會有人流血。但不應該是你,不應該是你們這些年輕人。”
“陳堯,我記得我昨晚問你,為什麼留下?你告訴我,因為你想留下來,以身作則,帶領更多的人活下去。那,現在就做你昨日答應我的。我知道忍耐會比死亡更痛苦,但原諒我這個老頭子,人老了,太難的事情,還是留給你們好了。”
話音一落,郯城看向顧言。“怎麼樣,走吧。這一場劫,定然是要有流血犧牲的。就從你我開始吧,希望我倆的鮮血。可以讓一千三百萬億同胞,認清楚這場劫,不要再做無謂的犧牲了。”
顧言就笑,站起身,與郯城並肩而站,“也好,總會有人要死的,只希望。我倆站出去,先走一步,能讓大多數人知道該如何選擇。”
“陳堯,你記住。這個世界不管如何發展,不管人道如何繁盛,真正能夠決定這個世界的人,終究只是少數,拳,就是權。沒有力量,一切都是虛妄。”
“人的意志可以改變自己。但想改變這個世界,需要的,是力量。”
“不要怪我等自私了。你們年輕人適應性比較好。像我們這些老東西,實在是喜歡因循守舊,習慣了吃飯看報紙,實在做不到吃飯的時候信奉另一個名!”
……
這一刻,顧言和郯城似乎對陳堯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