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旦清閒了就容易比較三八。
彼時的我深陷灰暗的心理泥沼中成為了她的第一個病號,而如今,離我走出那抑鬱時期已經三四年,她始終沒再接到第二位病號。
於是,為了規避這樣極度的空虛狀態,她又搞了個副業——百貨商場的導購員。
多麼牛馬不相及的兩種職業卻在她身上和諧得相當水魚交融,她解釋說,“其實這兩個職業是很有共同點的,都需要口吐蓮花的口才及堅定如磐石的意志力和感染力。”我覺得有那麼點點道理。
話說回來,艾小圖因為我的拒絕交談態度,便對關於‘李柏楊是否真的是吃飽了撐著沒事幹又來招惹我這母刺蝟’還是‘也許我們之間真的有比天大、比海深的誤會冤情,他不過是來撥亂反正、澄清過去、破鏡重圓如此如此’的話題沒再繼續,她抓了包掛在肩上,像以前那麼矯情的捏了我的臉——相當不手軟的捏,然後拍了拍浴室的門對蘇徹吼了一聲她要走了,才滿足的滾出了我的窩。
我開啟電腦,還有兩篇稿子沒校對,一個版面沒排,下期定好的訪談物件還沒著落,以及《美麗如斯》的插圖都還沒開工,這些都是我利於了我的私人關係很波折才勾搭到的兼職,最直接的影響了我的額外收入,所以……我晚上估計得加會小班了。
加班之前,我還是勤勞不息的沒忘記到開心農場收一下蘿蔔草莓,順便偷了艾小圖幾根玉米,再順便在她的車位上停了一輛勞斯萊斯。
“媽媽……”蘇徹早已從浴室出來,讓我扔上了床,此刻正從床上探出腦袋,從上而下的看著我,欲言又止。
“啊?我……我沒偷你的,我就偷你乾媽的……”
被抓姦在床的錯覺竟然讓我在蘇徹面前臉紅脖子燥,真是相當令人氣憤。為了掩飾得更純天然點,我腳一蹬,背靠椅的輪子旋轉,一下就帶著我滾到了床邊,“寶貝睡不著嗎?那媽媽把燈關了?”
“不是……”小嘴兒嘟噥著咬字不清,還一臉欲語還休。
呵,那猶豫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