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後,他勾起一抹習慣性的微笑擺手道:“既然你的父親已經找來了,我也要走了,再見!”
男子眼底閃過一抹疑惑,挑了挑眉沒有說話,僅淡淡的點頭示意,似乎不屑於跟他搭話似的。
倒是男孩在看見俠客當真轉身就要走時,顯得有些著急的叫停:“等等、我叫德拉科.馬爾福,你呢?”
“小龍。”男子似乎是在警告著什麼。
頓住腳步,壓根兒沒打算跟他打交道的俠客回頭笑著忽悠道:“下次有機會見面再告訴你。”
言罷,他無視德拉科有些不悅的臉色,撿起步伐繼續往前走,這時,他注意到仍站在出口處的人影,也看清另一道人影的長相了。
那名黑髮黑眼的男子緊繃著臉龐,乍看起來有些刻薄,目光更是銳利得令人警戒,彷彿毫不在意被俠客抓包似的,他仍舊緊緊盯著俠客似在思考什麼。
微勾起唇角,俠客在與他錯身而過之時,眼尾註意到他右手握著一根幼細的木棒,佯裝沒有發現的繼續往前走。期間,他注意到黑髮男子張了張唇似乎想說些什麼,最終,在俠客毫無表示之下,他還是沒有說話,任由男孩擦身而過。
看樣子,他們似乎在隱藏著一個秘密,只不過現在不是研究的好時機,抬眼瞄了天色已晚,俠客終究還是毫不留戀的離開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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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腳步聲由近而遠至無,黑髮男子這才抬起步伐來到那對父子身旁,低頭詢問,“他有看到不該知道的嗎?”
“沒有。”德拉科搖頭道。
“小龍,我是不是對你太縱容了?”
德拉科抿了抿唇沒有作聲,倒是黑髮男子開口問:“也許在怪罪前,我們該先搞清楚那群該死的麻瓜到底在哪,不是嗎?”
白金髮男子亦是盧修斯.馬爾福微微挑眉,緩慢點頭道:“那麼小龍,現在回答你教父的問題吧。”
在兩道逼人的視線下,德拉科只得乖乖把一切說出來,從一時好奇鑽進人群到後來被麻瓜以藥迷暈直到俠客出現開始通通全盤托出。
盧修斯輕輕皺眉,半眯起眼轉過身子道:“我想在回去以前,我們該讓那群麻瓜接受應得的教訓了。”
──深入骨髓的家族尊嚴令他們堅信,沒有人能從馬爾福身上獲得什麼而沒有任何付出。
另外兩人沒有發表意見,只默默的跟在他身後,行走間,他們暗自思量該怎麼樣教訓那群不識相的麻瓜,卻不想……當施了隱身咒的他們來到第五層時,麻瓜界的警察竟然已經到場,這本來無礙於他們的報復行動,然而,現場的一切都詭異得令他們選擇按兵不動──
只見地面橫躺著幾具屍體,他們或是趴著、或是躺著……周遭的石泥地面盡數被鮮紅得刺目的鮮血給染紅,唯一的共通點大概是那雙死不閉目的眼睛,像是死亡前一刻感受到無限驚訝又或是驚恐似的。
而現場唯一站著而沒有穿著制服的男子,神情顯得有些呆滯,他的腳邊靜靜地躺著一把漆黑髮亮的槍支,直到其中一名警員舉槍上前把他的武器踢開,現場的緊繃感仍舊沒有消退。
“我的上帝!這裡是怎麼回事?”其中一名看似領頭的警員低叫出聲。
旁邊的警員撇了撇嘴,有些厭惡的說:“大概是窩裡反吧……也好,這些混混死一個是一個。”
沒等別人回應,那名一直垂首的男子猛然回神,雙手掩臉的喃喃自語著:“是我、是我殺了他們的……”
“顯然現場只剩下你還是站著的。”警員點頭贊同著。
“我不想殺他們的,他們是我的兄弟,但是、我、我……為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啊──!”男子的話說得斷斷續續的,下一刻甚至突然發起狂來,直到警員將他制服戴上手銬,這場鬧劇般的殺人事件才告一段落。
在他們離開以後,無人說話的空間顯得有些沉寂,配合地面還沒清洗的血跡,一直隱身把全部看進眼內的三人面面相覷後步出角落。
德拉科沒有露出笑容,反而沉著臉皺眉道:“爸爸,那個人是我醒來後曾經見過的麻瓜,為什麼他會突然把同伴殺了?”
盧修斯緊了緊手中的蛇頭杖,似乎對這個結局不滿,嘴裡淡淡的回道:“麻瓜的想法總是讓人難以理解,也許他終於不甘受制於人吧?”
“麻瓜的想法就是莫名其妙!”對爸爸的話深信不疑,德拉科把先前的疑惑拋開,也因此而錯過事件中的可疑之處。
“嗯。”盧修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