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波助瀾了一把,但是他絕對沒有故意為之的意思。
可凌非雪就鬱悶了,她將這一切的罪責都怪在了闕高樓的身上。若不是闕高樓讓葉紫娉去扶她,也不會造成現在的局面。
而葉紫娉更是當著眾人的面被拂了面子,頓時覺得臉上無光,更是將凌非雪恨透了。
她瞪了凌非雪一眼,氣呼呼地離開了學堂。其他的人見葉紫娉離去,紛紛朝著闕高樓行了個禮,紛紛散去。學堂裡唯獨留下凌非雪和闕高樓兩個人。
“記住,你不是一個人。”
闕高樓突然湊到凌非雪的耳朵邊,對著她說了一句讓她莫名其妙的話。
起風了!
“為什麼?”
凌非雪執著闕高樓對她的處處關照,也是她內心不安的因素所在。要知道,在這個世界之上,對她熱心的人並不算多。
闕高樓當然不會告訴凌非雪,他是受人之託。他沒有必要告訴凌非雪,而凌非雪也無需知道,她只要接受這一切即可。
“因為你和我一樣,都是經脈受阻的人。”
微風拂過闕=無=錯=小說=m。=QuleDU=高樓看起來並不算太冰冷的臉,他的青絲和墨灰色長袍都隨著風輕輕地顫動,他擋在凌非雪的面前,為她擋風!
“我對你有所不同,也只不過是覺得你和我一樣可憐。”
他說出了一個讓凌非雪非常寒心的答案,但卻是無可厚非的答案。
凌非雪卻是不以為然,因為她並不可憐!
“國師大人,你錯了。非雪並不可憐,雖然氣脈受阻,但是非雪還有幻想,還有希望,還在尋找辦法修復經脈的辦法。至於您說的可憐,非雪不知道為何物。”
凌非雪驕傲地回應了闕高樓,她想告訴他,她並不是一個可憐蟲,也無需他來憐憫。
“如果我告訴你,你的經脈是被人為破壞的呢?”
闕高樓依舊是面無表情地說道,他倒是想看看這丫頭知道這件事情之後,是什麼樣的反應。
凌非雪的臉色變得冰冷,闕高樓的話狠狠地撞擊在她的腦海之中。
她的經脈是被生生打斷的嗎?難怪她這具身體的原主人,到現在這個年紀還沒有步入修煉。一般來說,女子四歲即可修煉,她現在已經六歲了,一點修為都沒有,不是因為這個緣故又是什麼?
到底是誰這樣狠毒?難道是這具主人的父親?凌照?
這一系列的疑問充斥著她的神經,如果是這樣的話,她覺得有必要將這件事情弄清楚了。
“國師大人還知道一些什麼?”
儘管她的內心已經翻騰,但是臉上還是表現得極為得鎮定。她不想在闕高樓面前,露出破綻,但是她越平靜的表現卻是讓闕高樓越有戒心。
“這傲蒼國的事情,沒有我不知道的。”闕高樓自信地說道。
這就是高階占星術師能夠做到的事情,也是闕高樓一直引以為傲的。
“那如何修復經脈?”
事到如今,她也沒有什麼好隱藏的了,闕高樓如果真的有辦法讓她的經脈修復,她可真是要感謝他了。
沒想到闕高樓卻是將話題一轉,冷哼一聲:“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凌非雪啞然,闕高樓到底是在玩什麼把戲。
“告訴你也無妨,只不過我有條件的。”闕高樓搞不懂自己為什麼要和一個六歲的女娃說這些話,但是他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他能抓住的時間已經不多了,若不能夠修復經脈,他此生都無法再修煉,這難道不是一個殘酷的事實嗎?他不願意做這樣的人,所以他要改變自己的命運。
現在他不僅要改變自己的命運,還要拉上凌非雪賭上一把。他在堵,凌非雪的確異於常人。
“什麼條件?”
凌非雪沒有猶豫,也許闕高樓真的能夠幫她的忙呢?她不會放過任何的機會,即使萬劫不復。
她彷彿又回到了當初那個時空,那一股熱血在她的心中冒騰,直奔雲霄。
“我需要你的幫助!”闕高樓凝望著眼前高樓林立的皇宮,悵然若失。
這個理由,未免太牽強了些吧。他是傲蒼國的國師,竟然要一個六歲女童的幫助,若是傳出去,這個名聲可不好聽。
凌非雪沒有想到闕高樓會讓她幫忙,這就意味著她要和他成為盟友。可是他真的是一個可靠的盟友嗎?或者說,他憑什麼篤定自己會幫忙?
不得不說,闕高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