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般的大吼,驚動了周圍的街坊鄰居,很多人都跑出來觀望了起來,望著顧家這邊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房間裡,
顧青山安撫了一下驚慌的顧秦氏,然後大踏步走了出門。
“顧青山,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啊,你看我告不告你,我看你進不進監獄……”
顧青山大踏步朝著張媒婆就走了過去。
看到顧青山氣勢洶洶的走過來,張媒婆嚇得急忙爬起來,可嘴依舊很硬,說道:“你……你有本事殺了我,街坊鄰居們啊,你們都要給我作證啊,顧青山行兇啊……”
顧青山平淡道:“告我,可以啊,要不要我告訴你訴訟要走那些流程,要不要我告訴你縣衙哪一案房負責接收狀紙?”
張媒婆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什麼,
這其實是天下大多數百姓的通病,一個個總喜歡把告狀、打官司帶在嘴邊,可實際上,連告狀到底要走哪些程式都不知道,甚至連告狀去官府哪個部門都理不清楚。
“對了,”顧青山又說道:“還告訴你一個事情,大離民法律四十章八十條規定,未經主家允許擅自進入民宅,按入室盜竊罪定奪,我真的可以打死你!”
話音剛落,顧青山反手一巴掌抽在張媒婆另外那邊臉上,“啪”的一聲,張媒婆踉蹌後退,掉了一顆牙齒。
“滾!”
顧青山很平淡道:“對了,替我向陳家轉述一句話,我顧青山回來了!”
張媒婆沒敢再說話,捂著嘴就跑了。
顧青山冷哼了一聲,轉身環顧了一圈那些看熱鬧的街坊鄰居。
霎時間,眾人都不由自主的後退,被顧青山目光掃視時,那些人臉上都露出訕訕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