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都要大爺我來扶。”我努努嘴,拍了拍身上的泥土。
“大爺?我可沒見過這麼嬌媚的大爺呢。”他聽完我的話,一挑眉,然後開始上下打量我。
我頓時玩心大起,看著他的樣子,幾步從斜坡下爬上去,走到他面前,用食指勾起他的下顎:“美人,來,給大爺笑一個,笑好看了,大爺有賞。”
說完,還對他露出一副猥瑣的樣子。
然後,他的表情,完全的愣住了,不過接下來,我就苦了——
“爺,小女子,笑好看了,你賞小女子什麼?”他既然配合我做出一副女兒家的羞態。
“啊?……”
我華麗麗的風中凌亂了,這,這是誰家放出來的妖孽啊?快拉回去關起來!
“爺,要不,你賞奴家成為你的人吧,一輩子伺候你吧!”他說完,滿臉蠱惑的盯著我。
“咳咳……還——是,還是算了吧,爺家裡的母老虎兇狠著呢,知道我在外面亂搞小姑娘,直接給我閹了。”我說完,滿臉的不自在‘成為你的人’,這幾個字太敏感了,讓我想到了那天晚上,那種疼痛可不是一下就過去了,今天走路走急了,都還有點火辣辣的。
但是面前的人不高興了,一張臭臉:“你越玩越瘋了啊,一個未出格的小姑娘,說的什麼話?”
“啊……”他突然不高興,我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呢。
“以後這些話,只能在我面前說,不然,小心你的PI股。”他既然說的很直白。
“為什麼要小心我的PI股?”我腦袋有卡殼了。
他做了個給手指松關節的動作,這貨,意思是——意思是要打我PI股?!
“你有什麼資格限制我……”看著他臉越來越黑,我說話越來越小聲,最後全部吞回肚裡,這個大爺現在還在生病,不和他計較。
周圍越來越暗,天色已經很晚了。
“我們還是下山了吧。”我轉移了話題。
“你明天什麼時候走?”他依然沒有起身的意思,我想了想,也跟著坐了下去,靠在他身邊,很近,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屬於他的龍誕香。
“一早,將你送到神潭,我就走。”我轉頭看了眼他,他面板真好,連毛孔都沒有,還不知道我面板怎麼樣呢。
想到這裡我做事衝動的毛病又犯了:“喂,你看看我臉上的面板能看到毛孔麼?”
他聽完,愣了一下,配合的一轉頭真的認真的看起我的臉來,我從上次撕掉面具後,就在也沒帶過,常年不見陽光的面板能好到哪裡去?
“是不是沒有血色啊?因為長年不見陽光的原因……”說著說著,我閉了嘴。
☆、既然敢說我是太監!
因為我發現我們倆的臉現在靠的很近,甚至能感覺到他鼻息噴在我的臉上。
清楚的看到他瞳孔裡我那張倒映的臉,微白,不過現在已經染上了淡淡的粉紅。
片刻尷尬後,我本能的想將距離拉遠,但是沒有得逞,他的手一下緊緊的摟住了我的後背——我的初吻就這樣沒有了。
這貨的吻技不錯啊,我腦袋裡面既然冒出一個這樣的想法,意思是我走神了?不會吧,既然會走神!
“南宮晨露,你皮緊了是吧?”陰狠狠的聲音在頭頂冒了出來。
“啊?我現在可沒惹你。”怎麼又發火了。
“剛才你走神了?!”
“我哪裡有走神?你才走神了呢?”既然被發現了。
“那既然我們都走神,就再來一次補上吧。”說完這貨滿臉春風的將那張微薄的唇送了上來,我能躲麼。。。。。。
直到我們都氣喘吁吁,才被放開,這次可真沒走神。
“我怎麼感覺我上了賊船?”我看著得逞的他,滿臉滿足,氣急敗壞的說道。
“你現在才知道,你已經在我船上呆了很多年了,只是不自知而已。”他嘴角掛著壞笑的看著我說道。
“你的船票是單程還是雙程?”你能聽的懂我話得意思麼?哼,不給你解釋,氣死你!
“我的船沒有船票,上了我的賊船,你就好好享受被我折磨的過程吧!”這廝滿臉笑意,說著又要傾身上前,索吻。
我連忙跳開了,我怕擦槍走火了,今天那裡才剛剛好一點呢,而且昨天到處找草藥,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份避孕的,今天如果xxoo的話,根本沒時間去弄那藥了。
“走,我們下山吧。”我看到他眼裡因為我閃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