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不能動手的,因為杜大萌是不會武藝,只是一個小郎中的,而且就算他真的動手了,也不可能一個人能抵禦那麼多的高手。
薄娟和爺爺都單純的大夫,連自保都有問題,更別說還有一個躺著不能動彈的主要目標——煜泓。
想到這裡我更著急了,關鍵時候,爺爺一定會挺身出來保護煜泓的,因為醫者父母心,這句話,在這個慈祥的老爺爺身上,體現的很徹底,所以我才那麼著急的趕過來。
四周很靜,他們並沒有動手,這是怎麼回事呢?剛才霜露不是說,他們已經有動手的跡象了麼?怎麼現在還安靜的匍匐著?難道赫連煜祺派了高手在院子裡駐守?
想到這裡我安心了不少,將李浩準備的青面獠牙面具戴在了臉上,挑了條沒有人來往的小巷,越下房屋,向著醫館走去。
走到大門的時候,我直接躍了進去,因為現在是鬼面,所以才藝、武藝任由我施展,並不需要隱瞞什麼,在那些隱藏氣息的人的面前,我更不需要隱瞞,因為我的面具出賣了我的一切。
進了院子,我才發現,赫連煜祺既然做在院子裡優哉遊哉的喝茶,是了,他的氣息我察覺不出來,所以並沒有發院子裡還真的是有一個高手中的高手在。
“咦,煜祺公子怎麼也在啊?難道令弟吃了解藥,並沒有效果?你又來醫館求醫了?”
“謝謝鬼面大夫記掛,我相信令弟吃了鬼面大夫的藥,必定能藥到毒淨的。”他故意將語調提大了音量。
你妹,真奸詐,這樣外面候著的人,一定全部知道是我鬼面將赫連煜泓治好的,這樣我就被拖下水了,想抽身都不行。
而且江湖裡的人知道我會解聞香醉,還不知道要給我帶來多大的麻煩呢,這個腹黑的赫連煜祺!
我知道,我攤上大事了!
☆、那還是滅了吧!
不過我是誰,從來不怕麻煩,也不怕攤上事,因為閒的太無聊了啊!
但是我卻不會吃虧,想算計我,那也得看看我願不願意被算計,就算真的是被拉下水,怎麼著也得扯個墊背的才行。
我內心雖然很火大,但是語氣平緩,聽不出什麼波瀾,唯一露在外面的眼睛也含笑依然“煜祺公子,你怎麼那麼閒,既然有時間再醫館喝茶?還帶著一群狗?難道你真的那麼怕死?”
我故作無知。
他又端起茶杯,虛颳了一下茶杯口,不鹹不淡的說:“如果鬼公子對我家狗有興趣的話,你可以隨便玩,玩累了可以殺,然後還可以將狗肉拿來燉湯、紅燒、煎炸都無所謂,任君高興。”
想想那群人,被我燉湯!紅燒?!還煎炸?!!
唔…胃裡一陣翻騰,這個玉器是變態麼?
“煜祺公子,那些美味還是你自己享用吧,我進去看看你送的人參。”說完我頭也不回的準備進裡屋。
“你們兩個誰都別想跑。”一人躍進院子,帶起一陣風,這個玉器既然隨著風偏了一下頭,我的天,你還真配合啊!
看來這個激將法還真的有用,這不,這麼快就有人沉不住氣了。
“你們兩個既然說我們是狗,還想活命?快給爺爺我學幾聲狗叫,我就饒你們不死!”這個猛漢大概有三十來歲,可能是因為從我們身上感覺不到高手的氣息,以為我們不過是兩個普通的病人或者大夫吧。
“公子,你的狗好像要咬人了。”我的聲音透過面具,空靈靈的傳了出去,簡直唯恐天下不亂。
這個時候爺爺和薄娟他們既然沒出來,看來是被霜露安撫在了裡屋,這樣也好,避免等會動起手來,他們成了人質,可就不美麗了,因為我最討厭別人威脅我。
“要咬主人的狗,可不是好狗,鬼公子覺得呢?”他笑的越發風淡風輕了。
“好像是,那留著也沒用,還是滅了吧。”我也好像真的再和他談論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
“你們兩個簡直欺人太甚。”這個時候牆外又有人躍了進來,不過這次的質量明顯要高出不少,陸陸續續埋伏在外面的人全部都面色陰沉的進了院子。
我看著這些黑衣殺手,走到了赫連煜祺的邊上,隨後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閉著眼睛——似假寐,又像雲遊,其實我是在聽裡屋的動靜。
我擔心爺爺和薄娟呆會聽到打鬥聲,忍不住出來,不過還好,裡面沒有腳步聲,不過倒是有兩個綿長的呼吸聲,和一個因為緊張有點急促的聲音,還有一個就比較平緩淡定了。
難道是霜露點了爺爺和薄娟的穴道?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