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怎會去搶劫賑災鏢銀!那會絕子絕孫的。我是要在劫得鏢銀者的手中,將那批銀子吃過來,這叫做黑吃黑,怎麼,閣下反對?”
“當然反對,因為這趟鏢,已經是有主之物。”
“哦?是誰?”
“正是老夫。”
“不像嘛!”
“什麼不像?”
“看你穿得挺光鮮的,不像陝西災民。”
“什麼意思?”
“你剛才不是說鏢銀已是有主之物嗎?這是賑災銀,當然它的得主是陝西災民,位是災民嗎?”沈野冷冷一笑:“如果你不是災民,又自稱是鏢銀得主,那你就是喪心病狂!”
毒狐的心跳加快兩倍,冷汗已溼透內衣,她見沈野毫不留情地挖苦對方,怎不心跳加快,汗溼內衣呢!因為她已認出這位中年儒生是老一輩的兇魔,而且這位兇魔邪氣得離了譜。好吃人心,喜好美女。
凡他到手的女人,經過一夜後第二天就只剩下一口氣。他會使出各種花樣百出的花招來折騰女的、所以凡是知道內情的女性,莫不聞聲掩耳避開。
沈野另一個身份是報應使都,他怎會不知這老**?他手中握有老**的血腥檔案,有數十件之多,早就要想為民除害,但是老**行蹤詭密,不易掌握。而今天卻因那趟鏢,鬼差神使地在此相遇,他怎會放過這個機會。
因此,他故意用言語刺激他,使他暴努力而失去鎮定,再予致蒞命一擊。
第十五章 迷魂玉體
中年儒生人老成精。
先施展迷魂魔眼無功,繼見沈野神色自若地仍坐在座位上,膝上還半躺著—個嬌媚的美人,似乎無視於他的存在。
他性本多疑,更不敢輕舉妄動。
他在猜測眼前的年輕人。
—是身負絕世神功。所以未將他在眼中。
二是不知他是何人,不知則不懼。
三是白痴,不曉得什麼是怕。
在腦中作了一次迅速的狀況判斷,年輕人的神情言談,絕不是白痴。年紀輕輕的,縱使在孃胎中開始練功,也不會超過三十年,怎能與自己相比?除去這兩種假設,面前的年輕人必定是不知面對何人,不知即不怕,才能神態自若。
他已經得到答案,所以亦就下定了決心。
“老夫警告你,希望你別打黑吃黑的主意!”
“我為何要聽你的?”
“你知道我是誰嗎?”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你以為不怕我的**魔眼,就可勝得了我?”
“那就試試。”
“你小子真不知死活。”中年儒生陰陰一笑:“你己衝犯了老夫的忌諱,欲想活命,將你懷中這位美嬌娘送與老夫,今天就饒過你。”
沈野扶起膝上的毒狐,示意她退至牆邊,徐徐轉身面對中年儒生。
華陽夫人與她的三妹亦在觀眾之列,另外還有一位雞皮鶴髮的老嫗站在兩女身後。
他緩緩起身離座,再將形同痴呆的恨地無環扶到牆邊,再邁步回到中年儒生面前八尺站定。
“老**,俗話說:閻王註定三更死,絕不留人到五更。
你。不老儒生童無忌,是人間的垃圾,世間的人渣。老天爺要借我之手。使你報應臨頭!“他的神態突然變得莊嚴肅穆,剛才那種浪子潑皮的形象消失無蹤:”你先出手吧!否則,等我發起攻擊時,你連出紹的機會都不會有。“
他身形微挫,雙目自然下垂,眼神漸變,瞳孔似乎在慢慢擴大,更黑、更亮、更深遂,煥發出一陣奇光,一種令對方心悸的奇異光芒。
不老儒生拔出一把烏光閃閃的摺扇,刷一聲抖開扇面,神情非常凝重舉扇緩緩斜切過來,一陣柔和的勁道向沈野罩去。
沈野右掌—伸,在身前輕輕徐徐地拂動。
摺扇在他掌前半尺左右,像波濤般的起伏,似被無形的氣牆所擋住,進退不得。
“砰砰、碰、砰……”附近三尺外桌面上的餐具,像被狂風所刮,向外面飛拋,打得七零八落。
連沉重的食桌也開始向外移動了,似被無形的魔手向外移。
“啪!”下面的長凳突然四足齊折向下坍倒。
不老儒生臉上涔滿汗水,臉色慢慢轉青。
沈野則形態如常,臉上未見汗影,臉色也未變。
所有的食客均向四周退,食廳大亂。
不老儒生持扇的手,開始出現顫抖的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