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督衝著沈野笑道:“兄弟你昨夜遊湖通宵未息,太辛苦了!你嫂子親手燉蓮子湯為你進補。”
他那副惶恐心虛的模祥,被眾人看在眼裡,不由暗暗偷笑。
“侯爺,你的眼睛都發青了,還說不累呢!”凌寒波似乎話中有話,像審賊一樣看著他,表情似笑非笑。
沈野心中忐忑不安,心想莫非被她看出了什麼?
凌寒波今天穿著一套月白色的衣裙,坐的姿態獨具女性風雅的優美風華,冷豔的面龐浮起如花的笑容,這時的她,才散發出美麗動人的成熟女性氣質,與平日身穿勁裝的她判若兩人。
總督是何等精明的人,一聽她話中有醋味,心中大喊不好。
馬上轉變話題:“兄弟對那兩個戴頭罩的黑袍人,是否已看身份。”
“我只能確定那位向我施術的黑袍人之身份,他就是那文案師爺柳夫子,是他身上洩出絲絲的寒氣而暴露了身份。”
“柳天山!”擎天杵驚叫。
“老天爺!那個陰謀組織實在太厲害了,陸炎奎真該死,在私他的如夫人及其孿生妹妹有問題;在公柳天山是那個組合成員,他已成了一個傀儡!”塞外飛龍有些毛骨悚然的道:“換句話說,他們控制住陸炎奎等於控制了他屬下的三軍都督,說白了些,就是控制住整個南京地區的官兵了。”
“還有一件事你們會更吃驚呢!”他更說出爆炸性的話昨夜與我遊湖的其實就是那位如夫人,根本不是她孿生妹妹,事實上她根本沒有孿生姐妹!“
總督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為是聽錯了。
“這……這怎麼可能?你沒有看錯吧?”
沈野正色道:“小弟有兩點可證明她們其實是一個人。
第—點是她們兩人在右耳後之髮際均有一顆美人痣。
論色澤、大小及位置均相同。縱使是孿生姐妹,也不可能都有痣,何況位置、色澤與大小均絲毫不差?
第二點是那位如夫人與其孿生妹妹從未同時在某—個地方現過。
憑此兩點以及小弟的六識感應,足可證明她們兩人其實就是同一個人。“
“我的天,陸炎奎究竟在玩什麼花樣?居然將自己的如夫人偽稱姨妹送給侯爺!他也不怕戴……不怕她不高興。”塞外飛龍本想說戴綠帽子的,突然想到起那位冰美人在座,立即改口。
凌寒波雙頰一陣熱,但卻裝著聽不懂。
“龍老您說錯了。不是陸炎奎將他的如夫人送給侯爺。陸炎奎根本作不了主,而是那位如夫人自己心甘情願送上門去的!”她美目瞟了沈野一眼:“她知道候爺身懷欽賜玉佩,可調動天下兵馬,為能控制住侯爺,勝過千百個陸炎奎。
同時侯爺又蕭灑不群,一表人才,豈不公私兩便?當然會施展混身解數纏住侯爺了!“
她話中的醋意似乎愈來愈濃,沈野臉上不由發燒,總督卻心中叫苦不迭,這位姑奶奶今天好像吃錯藥似的。
擎天杵也看出了氣氛似乎不對,馬上轉變話題,以請示的語氣:“督爺,您看需否請侯爺出示欽賜玉佩,先解除陸指揮使的職務,以解除危機!”
“目前無此需要,那個組織近期不會採取行動的。現在雙方都在鬥智,他們必定以為很快會釣上侯爺這條大魚,咱們何不將計就計,讓他們暗暗高興。
原本敵暗我明的態勢已轉變為敵明我暗,狀況對我有利,萬勿打草驚蛇!“總督胸有成竹地說。
“大哥說得對,目前咱們已佔了不少優勢。沈野沉靜地說:”我想那些人今後一定會對我繼續施展移神**,套取他們極想知道的事。
咱們不妨就循這條管道輸送一些無關的資料,或是經過設計的假訊息,以導誤他仍的陰謀計劃,不但可遲緩他們的陰謀施行速度,亦可使咱們有充分的時間來進行部署。由昨夜那位黑袍人問話的內容研判,我敢肯定他們就是風神會、也唯有風神會,才有如此龐大的人力及物力來進行這種陰謀。所以今後咱們的偵查重點,應針對該會的明暗活動而決定。“
“侯爺,您真的不怕那些分神、**、懾魂**等邪術嗎?老實說,卑職敢向武功高一倍的人叫陣,卻不敢與那些會邪術的人玩命!”塞外飛龍坦率地說。
“那些分神、**、懾魂等**,正確地說應該是道術,那種御神**,是—種極神異的玄功,不是妖術。不是在下自誇,像那位如夫人及柳夫子這種道行,對我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家師自歸隱後全心修為,因此,在下對御神之術也會一點,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