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到錢朵朵插話說:“你能幫什麼忙?你別添亂就已經是最好的了。”
楊仙茅立刻瞪大了眼,把袖子挽了起來說道:“我從小到大可也是練過功夫的,十八般武藝樣樣拿得起放得下,要不要我給你們露兩手?”
說罷站起身,似乎便要下場打一套拳,只是走得有些慌,腳竟然勾到了椅子腿,頓時一個趔趄,差點摔倒,趕緊站住了,紅著臉說:“誰把椅子打橫這麼放著,害得我差點摔倒了。”
就這插科打諢的狼狽樣,已經讓那些大姑娘小媳婦好幾個都撲哧笑出聲。
楊老太太趕緊招手說道:“好啦,用不著你,你本來是客,先好好休息,以後需要你幫忙再叫你就是了,快過來坐下。”
楊仙茅聽得這話,這才悻悻的樣子回到了老太太的軟榻旁坐下,老太太說道:“對了,你爹有沒有什麼書信讓你帶來啊?”
“有啊。”他開啟了包裹,從裡面取出了那封信遞給了老太太,老太太接過後,拿過旁邊一把鑲著金邊的剪刀,小心剪開了封口,將信抽了出來,眯著眼卻看不甚清楚。
錢朵朵在孫子輩裡頭是最得老太太寵愛的,立刻接過那信說:“奶奶,我來給你念吧。”
說罷,拿過那封信,開始抑揚頓挫的唸了起來,就跟誦讀錦繡文章似的。可是隻讀的幾句她便頓住了,飛快的往下掃了一遍,把這短短的兩頁紙的信看完了,頓時將那信狠狠甩在地上,跺著腳說:“我才不要嫁給他,他一個敗光了家的紈絝子弟,收留他都不錯了,居然還想娶我,簡直是痴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