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十步遠的地方,然後就是黑暗。但是在目力所能及的範圍內他什麼異樣的東西都沒有看到。
楊仙茅四處張望了好一會兒,沒有發現異常。雪橇犬在安靜地吃東西,他這才鑽進了帳篷,在火爐旁盤膝坐下,摘掉手套,不停的往已經凍得發僵的雙手哈氣,然後不停的搓著,圍攏在爐火旁烤火。
兩人吃完了牛肉湯和肉餅。照例黃巧巧收拾洗漱碗筷,楊仙茅準備兩人鋪蓋,然後各自鑽進了被子,吹滅了燈。
黑夜中,黃巧巧突然說了一句:“昨晚上吃掉我們雪橇犬的怪物,會不會跟著來呢?”
“機靈著點,如果再聽到那種聲音,馬上叫我。雪橇犬是我們的命,不能再有受到傷害。”
黃巧巧點了點頭,可是又緊張的說:“那東西能悄無聲息的吃掉十六隻雪橇犬,其他雪橇犬沒有任何反抗,連叫都沒有叫,這怪物恐怕不是一般的,你能對付得了嗎?”
楊仙茅不由苦笑,說:“現在雪橇犬就是我們的命,如果我們的狗都被吃光了,那我們怎麼離開這冰原?我們會活活凍死餓死在冰原之上的。所以,不管是什麼,都要跟它拼了。”
黃巧巧卻沒有楊仙茅那般的豪邁氣概,那十六隻雪橇犬被咬死的慘狀她還歷歷在目。那可是十六隻兇猛的雪橇犬呀,能被這怪物悄無聲息的吃掉,那怪物該有多厲害。要是楊仙茅衝出去死了,自己同樣也會死的,不管是被怪物吃掉,還是獨自在這冰原上凍死餓死,總之死路一條。
楊仙茅聽到黃巧巧不說話,知道她害怕,便想起一件事,說道:“不用擔心,我機緣巧合得到了洪荒神鱷的幾個堅硬無比的鱗甲片,可以做成背心保護我們重要的軀幹和頭部。不知道你的女工手藝如何,能不能縫製背心?”
黃巧巧一聽很高興,她知道楊仙茅是爵爺,修真的修為也跟自己相差無幾,他身上有寶貝一點都不奇怪,因為他的師妹就是玄器宗唯一的入室弟子,自己的結拜姐姐冷月。所以黃巧巧高興的坐了起來,說:“還行吧,我身上帶有針線包。”
古代的女人在五六歲開始就要學女工,這是女人的必修技能。不管將來是不是要靠這個吃飯,這都是必須的,屬於女德的範疇。黃巧巧儘管出身四大家族的貴小姐,卻從小也受到了良好的女德教育,也接受過女工的教育,這縫縫補補還是不成問題的。
楊仙茅當即重新點亮了氣死風燈,走到帳篷外,從雪橇包裹裡取出自己那一包裝著鱷魚牙齒和鱗甲片的大包裹,進了屋,放在旁邊,開啟之後取出了所有鱗片,放在鋪蓋上,說:“你把這些鱗片縫成我們倆穿的兩件背心和頭盔,該怎麼設計你自己來,我是不懂的。”
黃巧巧答應了,取出了自己的針線包,然後又取出了兩人的兩件貼身小衣改成背心。
她的女工手藝雖然比不上紅裳兒那般嫻熟,但是也還能過得去。她害怕東西掉出來,所以針腳縫得又細又密,費了好半天勁,這才把兩件背心都做好了,把鱗甲縫在背心中。同時,還各自拿了四片大小不一的鱗甲做成了一頂頭盔帽子,可以扣在兩人的頭上,再戴上裘皮胡帽,把頭整個裹住,這樣即使頭部被刀子砍中,能把帽子砍爛,也不會也傷不到他們的頭,因為下面有鱗甲保護著。
雖然黃巧巧的女工手藝算不得很好,但是縫製出來的衣服大小也差不多,特別是帽子,戴上去之後還正大小合適,楊仙茅不由讚歎道:“看不出來,你這位貴婦人家的大小姐還懂得這些。”
得到楊仙茅的讚歎,黃巧巧多少有些幾分得意,用手摸了摸鱗甲片,說:“這玩意兒管不管用啊?”
“我告訴你吧,這鱗片來自於洪荒神鱷,那是一種一千年才會出現一次的超級恐怖鱷魚,十分厲害。不僅是普通刀劍,就連銳利的法器都沒辦法洞穿它的鱗甲,你說管不管用。”
黃巧巧興奮的摸著那鱗甲片,說道:“這麼厲害,我試試看行不?”
“沒問題,你怎麼砸都行,能把它砸碎,算你本事。”
黃巧巧點點頭,將裝著鱗甲片的背心鋪在地鋪上,從枕頭邊取過一柄單刀,掄起來,狠狠一刀劈在鱗甲片上,就聽鐺的一聲,那單刀竟然捲了口。布料被砍了一個大口子,扒開口子,瞧了一下,那鱗甲片完好無損,連一點劃痕都未曾留下。
黃巧巧讚歎不已,說:“真是寶貝,這東西太厲害了,有這東西護身,那可相當於武功強了好幾倍呢,光打別人不怕捱打。”
楊仙茅見她一臉興奮,渾然沒有了白天先前的那種沮喪和害怕,當下說道:“現在這背心是借給你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