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樹倒猢猻散了。”
眾人跟著善意的笑了起來。
冷月笑了笑說:“師父、師公吉人自有天相,自然是逢凶化吉,遇難呈祥的。只不過是假借小徒的手而已。”
古老怪聽冷月毫不居功,不由得更是高興,說道:“快快,到屋裡去說話,站在這裡做什麼呢。”於是眾人簇擁著冷月進了內宅,來到議事廳。
包二孃讓侍從把一把交椅放在自己身邊,拉著冷月挨著自己坐,其他人都按照座次坐了下來。冷月望向剛才一直沒機會上來說話的古飛雷和古飛雨兄弟,兩人都欣喜地望著他,眼中滿是熱切。冷月卻像沒看見他們似的扭過頭去,兩人笑容僵住了。
看見這一幕,一旁冷眼旁觀的包二孃反而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古老怪說道:“我們正在商議中秋大典的事情,中秋節準備舉行一次宗門大賽,看看個人修為如何,正好你回來了。我以前告訴他們說你大展神威救了我們一家人的命,這些長老們弟子們還多有不服,怪我信口胡說。你回來就好,好好展現一番本事,讓他們口服心服。”
那些長老和內門弟子都訕訕的,陪著笑臉說不敢,此刻望向楊仙茅的眼神都多了許多敬畏,不像以前那般高傲。一方面是因為楊仙茅是掌門人的救命恩人,不敢得罪,另一方面也是因為楊仙茅那驚世駭俗的武功。
能夠救得下師父一家人,武功又如何是他們所能對付的?自然不敢再來招惹了,特別是曾得罪過冷月的林菊等內門弟子和準備將女帶入後山閉門修煉,想讓她把青春歲月在山洞中浪費掉的費長老等人,在敬畏之餘,還多了幾分惶恐,生怕她藉機打壓,伺機報復。
可見到楊仙茅望向他們的眼神也是善意,並沒有什麼嘲弄或者**的神色,不覺心中稍微多了幾分慚愧。
冷月這一次可不是來繼續玄器門求學生活的,而是有求而來,於是她微微欠身,說道:“師父,實在抱歉,我還有緊急的事情要趕去處理,所以不能停留太久。今日回師門是有要事想求,師公老人家幫忙。”
古老怪一聽,哦了一聲,說:“有什麼事?需不需要人幫手?若是需要儘管開口,玄器門還有些不成器的弟子供你驅使。”
冷月趕緊擺手說:“不是需要人手的事,是請師公打造一件法器而已。不知道師公有沒有時間?”
一聽這話,古老怪吹起了鬍子,故作生氣狀說:“你把你師公也看得太小氣了吧?你要師公幫你打造什麼儘管開口,師公一定盡全力幫你打造,包你滿意。嗯,打什麼東西等會兒咱們私下裡再說。”
打造法器當然是秘而不宣的,所以不可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商量具體打造的事情。因此古老怪答應之後便撇開了話題說道:“你的救命之恩,我一直琢磨著怎麼補報,你回來了正好,如果你不嫌棄我練氣法門粗俗沒用,願意拜入我的門下,我可以收你為弟子,教你煉器之術,你意下如何呀?”
冷月一聽,不由大喜,她一直想著的就是怎麼學會煉器之術,可是自己對這一塊還沒入門,要是能得到古老怪這樣六級頂尖煉器師指導的話,那簡直是天上掉下大餡餅了。
於是冷月趕緊起身,提起裙裾便要下拜,古老怪趕緊攔住說:“不必行大禮,你先前已經拜過你師父,都是一家,相當於也拜了我了。你既然答應,那就是我的弟子。我只收了兩個兒子做弟子,你是唯一的一個外人。除了你,其他人我是不會收為弟子的,能夠傾心教會你們三個,我也就足以大慰老懷了。飛雷、飛雨,還不趕緊來拜見你的師妹,與你師妹見面。”
古飛雷和古飛雨兩兄弟聽父親收了冷月做弟子,不由喜出望外,趕緊上前躬身施禮,口稱拜見師妹。
楊仙茅並不看他們,只是淺淺的福了一禮,淡淡的說道:“冷月見過兩位師兄。”
兩兄弟神情黯然,拱手還禮。
坐在旁邊一直緊張地望著冷月的包二孃,見冷月現在這個態度,這才放心。她以前最擔心的就是冷月會跟兩個兒子有男女之情,從而影響將來兒子達到九級高等的羽化飛昇,雖然這種可能性近乎為零,但只要有一分的希望,她就要作出一百分的努力。
飛昇必須是童子之身,一旦破了童子之身,再要飛昇就異常的兇險。當時就是因為這個,所以包二孃才對嶄露頭角的冷月不僅不收為內門弟子,反而堅決要予以處置,就是這個原因。
現在見到冷月對兩個兒子漠視的態度,她反而高興,也才放心下來。看來冷月一直牢記著當初在這裡發下的毒誓,不與兩個兒子有任何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