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了。”
“搞啥麼司嘛！又白儂胡特了。”
帝明站在門口略聽了一會，忍不住的笑了出來，之後推門而入。
四個老太太，一位戴著眼鏡，穿的很整潔。一位胖乎乎的個子應該不高。一位很瘦但人很精神。
還有一位身材略胖，慈眉善目，一雙耳垂特別大，微笑時臉上會露出淺淺的酒窩，頭髮黑中有白，讓人一看之下就會有一種想親近的感覺。
“是帝明吧！你先在一旁稍坐一會，等這一圈打完，我們好好聊聊。”
開口的正是那位讓自己有親近感覺得老者，此時她正向自己遞來一縷慈善的目光。
帝明很有耐心的坐在木凳上，不出一點聲音的等了半個小時。
“我們先休息一會吧！朋友家的後輩來看我了，我先跟他說會話，一會繼續。”
“帝明你跟我來。”老者拿著一個茶杯領著帝明往木屋的二樓走去。
二樓很整潔，只拜了幾張木凳，沒有多餘的陳設。
“我們是第一次見面，我先做下自我介紹，我叫秋嫻，你可以稱呼我閣老或者秋奶奶都可以。當然北方人多半喜歡喊姥姥，你選一個吧！”
“嗯，那我就喊您外婆吧！反正我是一個孤兒，也沒那麼多的講究。外婆順口些。”
“為什麼不喊奶奶呢？這不更順口嗎？”
“奶奶一般是對父親媽媽的稱呼，或者對於上了年紀的女性老者的稱呼。母愛偉大，天父地母，我與大地親近些，深愛我腳下的黃土，所以我選擇母性，想稱呼您外婆。”
“繞來繞去我覺得你最後一句話是道出了你的心聲，與大地親近，深愛大地。你覺得我打的牌怎麼樣？”
“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您，我不會打麻將。但我知道牌品如人品，人品好的牌品也不差。”
“你這小傢伙到是會說話。我們內閣聽說了你的很多事，你很能惹事，也很會解決事。
華山的事，合幫的事，青龍地區的事，四大家族的事，每一件都是棘手的事，而這些事每一件又都有你的影子。
最近你居然還跟東方守護世家扯上了關係。這裡面既有對你友善的，也有對你不懷好意的。前不久我們可是剛收到一份關於拘禁你的報告啊！”
“我想外婆應該是站在我這邊的，對於那份報告是嗤之以鼻的。不然也不會提出要見我還跟我說了這麼一大堆的話。”
“錯！我是同意拘禁你的，就是因為要拘禁你，才想在正式決定前親自見你一面。”
“那現在外婆的意思呢？”
“不好說，說不好。”
“不好說是因為你不知道最後的投票結果會怎樣，說不好是因為您現在也有些舉棋不定。”
“你很聰明。”
“聰明的人多半活不長，我不聰明，我是有智慧。”
“你是真的很會說話，走，去學麻將，一會陪外婆打一圈。若是贏了外婆，外婆就改變決定。”
“我能先問一下嗎？下面的三位老太太是什麼人？”
“他們是我的牌友，都是普通人。外婆也是一個普通人，在這裡我們都是普通人。”
秋嫻的話語透露著禪機，帝明可不會認為她們真的是普通人。對待老人，一定要尊敬，他們是活著的教科書，更是一座寶藏。
帝明跟在秋嫻的後面下了樓，三位老太太早就碼好了牌在等著她了。
“都談好了？我們不著急，你們可以多談一會的。”戴眼鏡的老太太說道。
“談好了，他想學打牌，然後陪著我們打幾圈。”秋嫻直接將自己的安排說了出來。
“我怕他會打瞌睡，現在的年輕人可不願意再陪著我們這些老婆子了，我們打麻將純粹是娛樂，他們才不會提起勁呢！”
“凡事總有例外嘛！喏，這不就是個例外嗎？”
“那好，小夥子你就在後面好好看著，學著點。你們年輕人腦子好使，學什麼都快。但是不能將我們的牌說出去哦！”
四個老太太用擲骰子的方式選好了東家，開始了新一輪的牌局。
帝明就站在她們的身後，一聲不吭的看著，在連看了十幾圈牌後，帝明也是漸漸懂得了一些。
他在這十幾圈中也看到，外婆是輸得最多，那個瘦的很精明的老太太贏得最多，戴眼鏡的和胖乎乎的則是差不多，不輸也不贏。
她們打的的確很小，十幾圈下來，贏得最多的人頂多去買兩罐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