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那是一雙冰冷的手。它還真弄起了他的快感。但是那快感也是冰冷的。他感覺自己好像一個觀賞者,站在遠遠的臺下,觀賞著另一個自己。他清晰地感覺到快感的弧線。很精確,精確得就像儀器測出來的。他就曾經從雜誌上看到過一種性茭機器,電腦程式上能清晰地標出彼此的快感值。全是數字化的,由不得半點模糊,一就是一,五就是五,九十九點九九就是九十九點九九。他很驚異於現代科技的發展。現在他能清晰地看到了自己的快感值。她的快感值又是怎樣的呢?她沒有快感值,她只有服務成績。你有感覺嗎?他問她。
她一愣。
你沒有感覺的。他自言自語。
有啦。她回答。
你撒謊。他說。
沒撒謊。
你撒謊了。他又說,你沒有感覺。
她很厭惡,給你做,還要我有感覺。我能有感覺嗎?我能不撒謊嗎?我說出真話你願意聽嗎?我——有——感——覺。她說,慢條斯理地。
貧乏。他聽出來了。彼此都夠貧乏的。貧乏得只有肢體。你撒謊了。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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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刀的男人6(2)
哎呀你別老是講話嘛!她說。
她感覺手上的棍子又疲軟了。手感越來越沒有了。本來已經可以把握得住的東西,又把握不住了。
這刀也有成不了刀的時候。當你要用它時,它的刃軟了,反而可恨。現在她還真需要這刀具。
她是他的工具,他也是她的工具。
她急促地上下套弄,不,簡直是揪扯。他的東西像橡皮一樣被扯長了,又反縮回去。他感覺到好疼。你撒謊。他仍然說。
你怎麼知道我撒謊?她說。
你都不肯吻我!他說。
好,好,我吻你。她忽然說。他正詫異,只見她把頭伏了下去,伏到他下身,他的陽物被她啃在嘴裡。
他簡直不相信!
這是什麼呀!親嘴不行,親陽物卻可以。原來他也是得意於這樣的。那是他強悍的一面得到了極大滿足。想想看,用對方最要乾淨的嘴吻你最骯髒的東西。可是現在他不這麼覺得了。他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