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煙的夫君俊俏多情,爹又是大理寺卿,一個哥哥在翰林修書,他是最受寵的小兒子,自幼聰明伶俐,可惜就是科考不利。
一次在寺廟上香兩人偶遇,為了娶柳煙,他遣走家裡的通房,可是娶了她後沒多久就經常去青樓尋歡,還把那樓裡姐兒用的藥拿來用到她身上助興,又收了三個通房尋歡作樂。
可是好景不長,他貪歡過度不知節制,身子被掏空,一場風寒就沒能挺住,人就沒了。
柳煙嫁給他才一年,膝下又沒有兒女,自然不甘心守著,求道自家娘面前。
江如月雖然有兩個兒子,可是更心疼唯一的小女兒年紀小就死了夫君,就仗著自家弟弟江離做了禁衛軍統領,和金家談好條件,把女兒接回來,想著女兒終究是要嫁人的,想了想就把主意打到江慕白身上。
江慕白雖然離開江府,可是手裡有自己那短命弟媳的豐厚嫁妝,他的媳婦又是農家女不足為懼,自己女兒有手段有美貌自然可以叫他休妻。再則女兒畢竟嫁過人,也很難找到更好人家,還不如嫁給江慕白,有自己壓著,就算女兒做妾,也不會受委屈。心裡不免埋怨要是江慕白晚點成婚,或者那個短命鬼早點死了就好了,哎,真是太不湊巧了啊!
江如月巴不得大妞不在,當家做主的吩咐馬車進來,讓人去整理空的房間好住下,又讓人去燒水好泡茶……
江慕白看著她當家做主的樣子,覺得自己的腦袋都疼起來,擠出笑容到:“姑母您坐著歇歇,我去讓我媳婦回來向您請安。”
反正姑母既然來了,這事也瞞不下去,還是趕緊叫媳婦會來商量對策為妙。
柳煙本來在打量客廳,覺得這佈置的還算雅緻,聽了他的話趕緊攔在他面前,江慕白看見自己差點就撞上她,嚇的趕緊退後一步。
“表弟,妹妹難得回孃家,就不要去打攪她了,再說我們也不是外人啊?”柳煙嬌滴滴的說著話,眼睛不停的看著他那衣衫包裹的身材,恨不得上前脫了他的衣服,看看他是不是有健壯的身體。她也知道自己年少不懂事的時候對錶弟並不好,可是那時他沒這麼好看啊!那時總是一副病怏怏的樣子,不過現在自己可以補償啊!
江慕白看著表姐別有用意的嫵媚眼神,不由正了正臉色:“雖然姑母和表姐不是外人,可是你們難得來一趟,玉芳更因該前來拜見,本來我們早就該去拜見姑母,可是那日京城出了點事,倒是耽擱了。”
“無礙,你成婚我本來也想來,可是偏偏那時我,哎!”
江如月怎麼可能放過女兒和他獨處的機會,就示意他坐下,自己溫和的勸他:“慕白啊,你爹現在是禁衛軍左統領,有道是父慈子孝,你也不能不和江府走動,八月你爹的生辰你好歹帶著你媳婦回去磕個頭,那也是你的孝道。再說你現在為人師表,自然也知道爹孃的生恩和養恩,哪怕你爹對你娘先前有不對的地方,對你卻不能說不好,再說對不起你的是顧尤卿啊?你不回去反而如了那女人的意,你說是不是?”
江如月也不喜歡顧氏這個弟媳,對自己小氣的緊,還不如當初容氏對她來的客氣恭謹,自己叫弟弟做點事,她還敢出來阻擋。
“多謝姑母指點,到時肯定會帶著玉芳回去磕頭。”江慕白想到先前江離睡了自己名義上的兩個通房,很想知道她們現在過得怎麼樣了,能不能留下給顧氏添點堵。
“對了,我上次去看舅舅,發現舅舅邊上添了兩個姨娘,”柳煙看著表弟疑惑的問:“我好像記得石榴是我娘給你的通房吧?”
懷疑的看了看他的臉色,暗自嘀咕:難不成表弟先前已經被傷了身子骨,或許在床上不行,要不怎麼會不收用石榴?要知道自己那死鬼在的時候,雖說只有三個通房,可是院子裡的丫鬟幾乎叫他睡了個遍啊!
柳煙想到這裡,就面色一變,仔細看著江慕白的臉色。
江慕白聽了表姐的話,心裡反而高興,面色和緩的到:“是姑母厚愛,賞給我的石榴很是溫柔體貼,可惜我久不在府上,爹又喜歡石榴性子,我就把石榴送給爹了。”說完起身:“姑母安坐,我去去就來。”
柳煙見他走進內室,估計是去淨房,趕緊來到孃的邊上,伏在她耳朵邊低聲道:“娘,你說表弟到底行不行啊?是不是先前的毒藥毀了他的身子骨,他身子不行,才找了個農家女做媳婦?免得媳婦家鬧起來?”
江如月聽了不免眉頭一皺,覺得女兒的話也有道理,低聲問:“我也不清楚,只知道當時歐陽院長要是晚去一天半天的,可能人就沒了?哎,那怎麼辦?再說這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