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自然是做你最喜歡做的事,你把他們都轟走,不就是為了這個麼?”
風蕭然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一雙美目波瀾不驚地注視著他,沒有憤怒,沒有仇恨,裡面什麼也沒有,空洞一片。
“你……你以為我現在想對你做這個事?”
“現在有何不能?”
莫憂被他冷冷的語氣噎到內傷,對,有何不能?這半個多月來,他哪天不是在他的身上新傷加舊傷極盡羞辱之能事,如今說他忽然良心大發憐惜他正在病中而不再碰他了,確實也很難令人相信。
窘迫地看著那人衣衫半褪,白皙的脖子和肩膀上全是青紫的傷痕,有新有舊,卻都是他的傑作。如今這些傷痕只是安靜的躺著,卻比最激烈的叫囂都更厲害,一點一點觸目驚心地敲擊著他的神經,他竟對他如此狠心。
“哎……我只是來看看你好點沒有。昨日給你輸了點真氣,看來有點作用,所以我想今天再給你運一次功,也好祝你恢復的快些。”
不理那人戒備的眼神,莫憂拉過他坐到榻上,自己也脫了鞋襪翻身上塌,盤腿坐在他的身後。
“你閉上眼休息一會兒,可能會有點熱,很快就沒事了。”
風蕭然正不知所措,卻感覺到身後那人在繼續脫他的衣服。
“你想幹什麼?”
莫憂知道他會有這樣的反應,一把按住他的肩頭不讓他亂動,一面安撫地拍了他幾下。
“你不用擔心,我說了不碰你自然就不會碰你。運氣的過程中真氣遊走全身會有許多熱氣散發,如果穿著衣服熱氣捂在裡面無法散出來,反而對身體有害。”
見風蕭然默不作聲,似乎是默許了他的說法,莫憂也不再多說,斂氣凝神雙掌輕輕抵在他的腰間運起氣來。
就這麼安安靜靜地過去了兩個時辰,阿林進來送藥見他們這個樣子,也不敢上來打擾,想著橫豎過一會兒葉兒要來給陛下請脈,還是等他來了再說吧。
這裡莫憂歇下收功,風蕭然試著運了運氣也覺得全身舒服了許多,轉身見那人滿頭大汗地喘著粗氣,一時間恍惚了心神,竟湊上前去用衣袖輕輕為他擦了擦額前的汗水,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