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鈺瑄無奈,這個滑不溜手的傢伙,這是既想跟自己去打仗,又不想在父皇那落埋怨!他一個肇州守將根本留不住自己,他是被自己逼著去的,這好事都讓他佔盡了! “想跟本王一起出徵也可以,但是你要聽令行事,否則本王就綁了你送回肇州!”李鈺瑄沉著臉提出條件。 “哈哈!只要讓我去,我老程都聽唐王你的!”程俊逸得到李鈺瑄的允許,樂樂呵呵地看著董彪和周尚。董彪和周尚頓時渾身一個激靈,他家將軍這麼看著人肯定沒好事! 程俊逸笑呵呵地說道:“二位將軍,你們誰留下來守肇州城並且等候援軍啊?” 果然如此,董彪和周尚互看了一眼,這是自己去打仗過癮去了,就不管他們了。董彪無奈的地抱拳說道:“王爺,將軍,末將一直負責將士們平日的訓練,所以我是最瞭解這些將士們的。我一定的跟著去!” “說道好像誰是管火頭軍似的!”周尚白了董彪一眼,小聲嘟囔了一句,然後一臉嚴肅地大聲說道:“王爺,將軍,肇州城的內務一向是方烯然方副將管理的,所以末將覺得方副將留下最合適。” “呵呵,你們兩個滑頭,烯然不在你們就給他下絆子是吧?董彪!你留下!給本將軍記好了:一、守好肇州城!二、後續援軍到了做好接應,別給本將軍掉鏈子!”看董彪一臉的不情願,程俊逸接著說道:“放心吧,那一箭之仇本將軍會替你報的!” “喏!末將尊領!”董彪摸了摸前幾日胳膊上中的一箭,雖然傷口不深,但是現在依然隱隱作痛! “王爺,您看如此安排可好?”程俊逸看著李鈺瑄問道。 “肇州城如何安排程將軍自己做主,畢竟這裡你最熟悉!”李鈺瑄說完就起身往外走,這十多天都沒有睡個好覺了,他要養精蓄銳好好地跟北戎算算賬! 龍泉府這裡在七日後接到來自上京城的聖旨,渤海郡王接完旨意就趕緊來到皇家別院,而趙明葳也在此時接到了皇上的密旨。 看完密旨,趙明葳對前來宣旨的小魏子說道:“魏公公,父皇可還有什麼交代?” “王妃您太客氣了,奴婢哪承得起您一句公公啊?您就叫我小魏子就行了。”客氣完,小魏子也不等趙明葳再問,就趕緊說道:“奴婢臨出宮時,陛下囑咐奴婢這些工匠一定不能落入外人之手。而您也要趕緊回京城,就由京城來的那一萬人馬護送您。這是陛下的龍隱令,危急之時可調動三軍!”小魏子一邊說一邊把一塊烏金令牌交給趙明葳。 趙明葳接過沉甸甸的令牌,翻看了一下問道:“這個就可以調動三軍?要是別人不認識怎麼辦?” 小魏子一噎,他還真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再說了這龍隱令誰敢仿造?活膩歪了還是想造反?再說了,這龍隱令自大胤開朝以來就有了,歷來都是交給新任太子的,估計這是幾百年來第一次受到質疑吧? 看小魏子的臉色,趙明葳連忙說道:“魏公公就當我沒有說,你什麼也沒有聽見。”趙明葳把令牌收進袖子裡,然後看著小魏子急切地問道:“元哥兒怎麼樣?” “就知道王妃惦記小世子,皇后娘娘特意讓奴婢給您帶來一封信。”小魏子趕緊拿出信封交給沐卉,沐卉則是轉身遞給趙明葳。 趙明葳迫不及待的開啟信封,看完後不由自主地流下眼淚。覺得自己有點失態了,趙明葳不好意思地對小魏子說:“叫魏公公看笑話了。” “王妃這是惦念小世子了,您就放心吧,小世子一切都好。會走路了,還會兩三個字地往外冒話了。每天和錦妤公主在一起,玩的開心著呢。”小魏子則是湊趣兒地在趙明葳跟前說著元哥兒的事。 “母后在信裡說了,元哥兒竟然會走路了,還走的很穩當!”趙明葳覺得自己實在是對不起兒子,剛剛一週歲,自己竟然兩次和他分開,甚至都沒能參加他的抓周宴。 “王妃一定是看了信,知道小世子抓周宴上抓到了陛下的私印吧?”小魏子笑眯眯地問道。 “是啊,還有什麼意外嗎?”趙明葳見小魏子如此說,就知道這裡面怕是有什麼插曲。 “誒喲,有趣著呢,王妃您聽奴婢學給您聽。”小魏子笑的更開心了。 抓周宴的前一晚,皇上在王皇后的宮裡用晚膳,誰知道睡前發現印章沒了,也沒有太在意,以為是落在御書房了。誰知道當晚元哥兒的奶孃哄元哥兒睡覺時,覺得元哥兒胸前鼓鼓囊囊的,把手伸進去誰知道竟然拿出一枚印章來。冬雪一看竟然是陛下的私印,嚇了一跳就趕緊給送了回去。陛下得知後樂得哈哈大笑,對王皇后說:“這小子是個有福氣的!” 第二天的抓周宴上,皇上就把這枚私印跟一眾喜慶吉祥的物品都放在桌子上了。元哥兒私下裡看了好一會,竟然在大圓桌子上搖搖擺擺地站起來,幾步過去把那枚私印攥在手裡就往衣襟裡塞。這番操作,先是看呆了觀禮的眾人,然後就是惹得大家笑個不停,因為元哥兒好不容易把私印塞進衣襟裡後,還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