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不過要先告我你們的姓名。”
黑衣人道:“在下仇才,另兩位焦成焦實……”
劉坤冷冷接道:“北邙三兇。”
仇才笑一笑,道:“不錯啊!咱們兄弟和劉兄是老朋友了。”
劉坤道:“北邙三兇,在武林中,也是大有名望的人了,怎麼竟效宵小之輩,戴上了人皮面具。”
仇才道:“咱們兄弟受命如此,掩去本來的身份,這一點還得劉兄原諒。”
劉坤冷笑一聲,道:“你們很膽大,竟敢和金劍門作對。”
仇才道:“沒法子,咱們兄弟如不聽命行事,立刻就得死亡,晚一些,總是比早死點好。”
劉坤道:“門主,北邙三兇那點道行,屬下知道,三人聯手,也難敵門主十招。”
王宜中道:“不!我已經答應他們了,不能失約,你先回去吧!”
仇才道:“對啊。劉兄,你回去可以招請人手來援助貴門主。”
王宜中笑一笑,道:“劉護法,告訴高先生不許輕舉妄動。明天日落之前,我還不回去,你們再行動不遲。”
劉坤道:“門主……”
王宜中正色道:“照我的話辦,你去吧!”
劉坤不敢抗命,欠欠身,轉望仇才,道:“仇老大,敝門主如有損傷,你們北邙三兇,都將拿命抵償。”
仇才道:“我明白。北邙三兄弟,決非金劍門之敵,劉兄如能深想想,咱們兄弟決不敢虎口拔牙,但我們兄弟這樣做了,自非無因。”
劉坤冷哼一聲,接道:“你們三兄弟小心就是,金劍門恩怨分明,三位如得敝門主的賞識,金劍門或能助三位解除隱痛。”言罷,飛身而去。
仇才兩道目光停在王宜中的臉上,打量了一陣,道:“聽說王門主學會的一元神功,乃天下武學總綱,不論什麼樣武功,都難是王門主的敵手。”
王宜中笑一笑,道:“你可是不相信?”
仇才點點頭,道:“不瞞你王門主說,在下確然是有些不信。”
王宜中道:“怎麼樣才會使你相信。”
仇才道:“王門主露兩手給咱們兄弟開開眼界如何?”
王宜中沉吟了一陣,道:“你們都舉著刀,想必刀法不錯。”
仇才道:“北邙三兇,向以刀法馳名。”
王宜中道:“那很好,你們三人,各佔一個方位,同時攻我,如是劈中我一刀,就算是你們勝了。”
仇才道:“這個……”
王宜中接道:“不用顧慮,你們只管出手。”
北邙三兇在王宜中譏諷之下,果然持刀而出,分佔三個方位,分別攻出。開始之時,三人出刀很慢,數刀之後,未能傷人,不禁兇性大發,三把刀愈來愈快,幻成了一座刀山般直壓過去。
不知道王宜中用的什麼身法,在刀山中閃走挪位,足不離三尺方圓之地,三兇亂刀如雨,終無法沾他衣角。一陣急劈猛砍,三個人都攻出了一百多刀。仇才大喝一聲:“住手。”當先收刀而退。
王宜中揹負雙手,笑一笑,道:“三位刀法很快,就是準頭差一點。”淡淡一句話,說得北邙三兇脊背上升起了一股寒意。
仇才還刀入鞘,抱拳一禮,道:“王門主果然高明,咱們是螢火之光,自不量力,竟妄圖和日月爭明。”
一陣比試,使江湖上著名的三大凶人,一個個心服口服。
仇才奔行極快,走的都是荒涼的郊野,行約八九里,才突然停了下來。
抬頭看只見一座荒涼的古廟,門漆剝落橫匾上只餘下一個廟字,只看過荒涼的景象,就不難想到,這是一座很久沒有香火的廟。
王宜中冷然一笑,道:“是這裡吧?”
仇才道:“不錯,是這裡。”
王宜中道:“三位怎麼不進去?”
仇才道:“咱們兄弟還不夠身份為門主帶路。”
提高了聲音,接道:“金劍門王門主大駕已到。”
王宜中舉步而行,伸手推開了廟門,木門呀然而開,廟裡是一片黑暗。
經過了數番兇險,王宜中不但變的膽大,而且也知道了小心戒備,暗中提聚真氣,緩級說道:“在下王宜中,應邀造訪,朋友如是不願賜教,在下就此告別了。”
但見火光一閃,大殿內突然點起了一支火燭。燭光耀照下,大殿內景物清明可見。
空敞的大殿中,只餘下供桌後一座大神像,但兩面的牆壁邊,卻坐著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