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倆懷裡揣著從鎮上買回的奶罩、月經帶,還有當時最時髦的三角褲衩和幾卷衛生紙這些女兒家用的東西,嘴裡吃著零食,一路嘻嘻哈哈地趕回村子,在村頭我和小娟分了手,哼著小曲推開了自家的院門。剛進院子就聽到從上房傳來我孃的叫聲,我以為娘生病了,嚇的我趕緊去推門想看個究竟。可門從裡面插著,我就急忙跑到窗戶下,從未拉嚴的窗簾處往裡看,誰知這一看,可把我羞了個大紅臉……
堅生聽的興致大增,他猛搗一番婦人的蔭道,急切地問:“你看見什麼了?是在CaoBi嗎?”翠姑的下身貼緊他,配合著他的抽動,繼續說道:“可不是,只見屋裡亮著燈,我娘光著身子跪在床上,雪白的屁股高高撅著正衝著視窗,兩片蔭唇翻張著,露出毫無遮掩的紅紅的蔭道口。而小娟她爹也光著身子,挺著那根我從沒見過的大雞芭就站在孃的跟前,娘一手撐在床上,一手反過來抓著支書的雞芭在上下搓動著。支書的一隻手揉著孃的奶子,唔……就象你現在這樣……
另一隻手在孃的屁股上揉摸著,還不時用幾根指頭塞進孃的蔭道里又插又挖,惹的娘不停地尖叫著……我一個姑娘家那見過這種陣勢,屋裡的情景早看的我心兒狂跳,熱血上頭,一股暖流只通下身,我感到我的褲襠溼了起來。我沒想到娘是這種騷女人,而她的陰滬居然這樣豐滿紅潤,鮮嫩地誘人。別說是有權有勢的支書,可能是個男人都想和我娘睡上一覺呢。
“我被屋裡的場面激動著,也忘了還沒有吃晚飯呢,趴在窗外一直看著他們變換著花樣幹了有一個時辰,直到娘被插的高聲尖叫著:‘啊……啊……我不行了!要出來了……’喘著粗氣的支書才從娘那直淌Yin水的蔭道中抽出了大雞芭,一股股白色的Jing液射在了孃的蔭毛上和蔭唇周圍。支書‘啊啊’地叫著,我娘卻已癱在床上動彈不得了。那Jing液順著陰縫混合著孃的Yin水流到了她的屁眼上,把床鋪搞溼了一大片。
堅生聽到這兒,似乎他也身臨其境一般地激動起來,他伸手拽起翠姑:“嬸嬸,來換個姿勢。”“你要咋樣?”“象你娘那樣把屁股撅起來呀。”“死鬼!”翠姑罵著翻身跪在床上,然後伏下身子,把屁股朝著堅生高高地撅著:“好了吧?小冤家,快插進來呀!”堅生騎到婦人的屁股上,扶著她的腰,又將Rou棒插進了婦人溼乎乎的蔭道,嘴裡還嚷著:“嬸嬸,接著講……接著講……”“好你個討債鬼……便宜都讓你佔盡了……”婦人搖動著屁股,迎湊著堅生的抽動:“好……好……嬸嬸給你講!哎喲……你插深點……舒服……”
“看著他們消魂的樣子,我也不由得癱倒在窗下,也不知支書是什麼時候走的。待娘在黑乎乎的院子裡發現我時,她心裡什麼都明白了。晚上脫衣睡覺時,娘見我褲衩溼漉漉一片,她明知故問是怎麼回事,我只好吞吞吐吐地說了我看到的一切。娘沒有責怪我,只是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地說:‘長大了,該破身了……’
“當時我並沒有太在意娘說的那句話,不過下午他們性茭給我的刺激卻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腦子裡。此後我便很留意孃的舉動,果然又讓我偷看到了好幾次他們CaoBi的情景。娘在每一次挨插時那消魂的神態和瘋狂的叫喊都搞的我渾身發軟,我那Chu女的蔭道里也會流出好多Yin水,有時我真希望那被大雞芭插著的女人是我……好像是事隔半月之後,那天娘說她去舅舅家,晚上趕不回來,讓我獨自守好家門。天黑後我送走了小娟,關好門窗,這才放心地洗了澡,取出一直捨不得穿的奶罩和三角褲衩,在鏡子前獨自欣賞著少女成熟的體態,幻想著和男人交歡的情景……
“也不知到了啥時辰,睡夢中迷迷糊糊地覺得有人掀開了我的被子。當我還沒有搞清是怎麼回事時,來人已喘著粗氣,麻利地脫去衣服,光溜溜地鑽進了我的被窩。我吃驚地剛要張嘴喊叫,那人已緊緊地摟著我,噴著菸酒臭味的大嘴迅速地壓在了我的嘴上,還不時地伸出滿是唾沫的舌頭舔著我發燒的臉蛋。我被這男人的舉動搞的全身的神經興奮起來,已經完全清醒過來了。
“哼!肯定是支書那老小子。”堅生不知為何竟氣鼓鼓地發作起來,他緊緊地摟住翠姑的屁股搖晃著,下身的抽插配合著手上的節奏,使那滾燙的Gui頭每一次都頂到婦人的子宮深處。婦人被他插的中斷了講述,嘴裡吱哇亂叫起來:“哎喲……媽呀!啊……小祖宗!美死我了……”堅生一邊狠狠的插著,一邊將手伸到前面握住婦人一隻劇烈晃動的Ru房使勁地掐著那顆膨脹的奶頭,嘴裡催促道“說……接著往下說……是支書那傢伙吧?”翠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