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任昭容抿唇。
“或者像上次那樣,我可以以不打擾任何人的方式進去。”他又提起那次夜襲閨房的冒險經歷,且是極為認真地徵求著她的意見,將男女之間的幽會說得如同求婚一樣隆重。
任昭容抖了抖嘴唇,最終說道:“若是那樣,姨母一定會把你趕出去,並且這輩子都沒有人願意娶我了。”
後半句是她鬧著玩兒的,誰知曹丕卻不知為何黑了臉。
“好了,不與你鬧了,”任昭容提著裙裾站起來,揣測曹操與丁夫人的談話時間差不多結束了,她道:“莫非伯仁還未告訴你,他替你與孫權約好了比試騎射?”
曹丕沉默地跟著站起來。
“他與我說了。”曹丕沉著臉,逐字逐句地說道。
任昭容看著他堪稱咬牙切齒的模樣,不禁笑了笑。
“那麼,孫玪也一定會去觀戰的。”兩人一前一後地走出食肆,停在兩匹駿馬面前。這回曹丕無需徵得她的同意,直接帶人上馬,對她的話也不置可否。
他道:“無妨,反正你也要去的。”
任昭容剛坐到馬背上,還未消化他的話。他夾了一下馬肚,同時說道:“宣示主權的時候到了。”
原來他是想趁著與孫權比試騎射的機會,在眾人面前展示他們“非同尋常”的關係。
她無奈道:“在孫玪面前嗎?”
這樣幼稚的示威在政治婚姻面前未免太過無力,也很不明智。
“不止,”曹丕沉聲道:“孫家的人應當知道何為’知難而退’。”
無論是插足他的婚事,還是妄想染指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