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能及時動手。
陳又扯著領口,哥們你膽兒挺肥,真看不出來。
他要叫驕子,張口就是喘息,發不出清晰的聲音。
完了。
陳又軟倒在牆角,藥性真特麼的猛。
不多時,有腳步聲靠近,是胡少爺。
他蹲下來,語氣關心,聲音在顫,激動的,“廖大哥,你怎麼坐這兒了,沒事吧?”
陳又表示不想說話,並且想把鞋丟他臉上。
看著男人面若桃花,眼眸含水,胡少爺一個勁的吞嚥口水,“廖大哥,這地上咯的很,我扶你上那邊躺會兒去吧。”
陳又被扶到偏僻無人的小河邊,他剛落地,就又被抱起來。
胡少爺就是個文弱書生的體格,抱一個成年男子,有點吃力。
他把人半進灌木叢裡,非常隱蔽。
陳又在心裡呼叫系統,“有解|藥麼?”
系統說沒有。
陳又抓狂,“一定有!”
系統說,“真沒有。”
陳又嗚咽,“那我怎麼辦?”
系統說,“你貨車都開過,還擔心腳踏車嗎?”
陳又,“……”胡少爺是拖拉機好麼,突突突的,很煩。
“以前我都是二把手,沒做過一把手。”
系統說這是一次機會,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陳又還想說什麼,就覺得靈魂被一隻無形的大手勒住,使勁搖晃起來。
他接觸的藥沒這麼可怕啊,姓胡的絕對是從邊界哪個地方搞到的。
胡少爺摸摸男人的臉,忍不住去親。
那一下之後,陳又不行了。
感覺自己全身上下噼裡啪啦的響,即將爆炸。
胡少爺亢奮的親了一會兒,他這藥是花重金,費了一番周折才弄到手的,解除藥性的方法只有一種。
“廖大哥,你別怨我啊,我等了你十幾年,你都不接受我,所以我這才想了這個法子。”
胡少爺邊親邊說,“我是真的很喜歡你的,你要我有作為,我就開茶樓,把生意做大。”
“你覺得我喝花酒不對,我這些年一次都沒喝過……”
陳又就聽著耳邊嗡嗡的聲音,別的什麼也聽不清。
要死了,這回真的要栽姓胡的手裡了。
胡少爺抱抱男人,“廖大哥,你等等,我去準備一下。”
去哪兒啊臥槽,你快回來,老子一個人承受不來啊!
陳又的手胡亂的在半空揮動,被灌木劃破了都沒有知覺,他已經神志不清了,感官徹底揉碎了變成一團糊,自己的身體也是。
不多時,陳又好像抓著了什麼東西,冰冰涼涼的,他正火燒火燒的,都快化了,一下子就貼上去。
那冰冰涼涼的東西長了腳,他死命摳著。
再後來,陳又就舒服了。
朦朦朧朧中,好像有個聲音在他耳邊說,“廖清風,睜開眼睛看看你有多不知羞恥?”
這聲音好討厭,陳又想睜開眼睛確定一下,但是做不到。
那個聲音又響了起來,帶著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我回來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陳又的靈魂猝然清醒。
他被眼前的一幕驚到了。
確切來說,是眼前的少年,那種充斥著憎惡和欲||望的表情。
從下往上的角度,陳又看著少年脖子上的玉在自己的視線裡晃來晃去,他頭暈目眩,又一次陷入黑暗。
大概是過了一個小時,又或者不止。
陳又醒了,他感覺自己已經跟地下的泥土融為一體。
片刻後,陳又眼睜睜的看著少年離開自己的身體,冷漠的走了。
媽||逼的,二狗子你特麼的給老子站住!你搞就搞了,還掐老子幹什麼?
陳又張嘴,只發出嘶啞的聲音,他嗓子疼,“444,二狗子怎麼會在這?小胡呢?”
系統說,“不知道,遮蔽了。”
陳又懵逼,“什麼玩意兒?你以前怎麼沒有?”
系統好像挺不爽的,“上頭抽風搞出來的功能。”
陳又,“……”
“那你知道二狗子為什麼搞我嗎?”按理說,會冷眼看他哭著求搞,再一腳踹開,扔進河裡去。
然後呢,他死翹翹,任務失敗,成為孤魂野鬼。
系統說,“你親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