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員是個純情的,“辦什麼事?”
陳又對他眨眨眼,“你說呢?”
警員咳了聲,耳根子微紅,“你在去年三月發生過一次車禍,部分記憶丟失,是嗎?”
陳又,“沒錯。”
警員說,“但是根據我們的調查,你在國外確診過了,沒有問題。”
陳又的心裡咯噔一下,不好,簡單也許還不知道被查到了,他面不改色的說,“可是我真的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過了會兒,他說有尿急,警員清楚他的身體狀況,就帶他去了。
再回來的時候,頭緒被打亂,警員將筆錄交給張隊長。
張隊長拿到手裡翻翻,那倆人的口供上沒有什麼出入,很一致,“鄭澤什麼時候回來?”
警員說,“鄭哥的父親還沒動手術,恐怕一時半會兒……”
張隊長的眉頭打結,“還沒手術?那他去年就把老人帶到國外幹什麼?”
警員說,“誰不知道那個簡總跟我們鄭哥是多年的好兄弟啊,他回來了,肯定會意氣用事,兩頭為難。”
“你知道什麼?”
張隊長把人小夥子頂的一句話不敢說,如果有人能讓簡單露出破綻,非鄭澤莫屬。
回了辦公室,張隊長走到窗戶那裡,伸手拉開百葉窗,看到樓底下的一輛車,包括從大樓跑出來的顧生,對方上去就親簡單,簡單笑著捏他的鼻子,和所有普通情侶一樣,沒有問題。
“小鄭,對不住了,我必須得把你拉進來才行。”
張隊長嘆了口氣,拿手機打了個電話,第二天,鄭澤就回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