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馬桶上撒尿,尿完他一臉懵逼。
不對啊,我有丁丁,為什麼要脫褲子撒尿?完全沒有必要不是嗎?
陳又甩了個鍋給簡單,“完了完了,簡單一定是把我的腎搞壞了。”
系統把目標頭上的鍋拿掉,“你脫褲子那個舉動,壞的是腦子,跟腎沒有關係。”
“……”真討厭。
陳又去洗手,他現在可以確定了,簡單已經有所察覺,只是還不知道他的真正目的。
不會知道的,我不說,你要是能知道,我就認你做我大爺。
陳又在包間找了一圈,沒人,他到一樓大廳,老遠就瞧見了簡單,還有那個長腿女郎。
簡單招手,陳又走過去,一臉宿醉後的樣子,還有點彆扭,尷尬,難為情,還有羞憤。
喝醉了被上,還是一個同性,應該差不多是這個情緒。
依原主的性子,是要怒氣衝衝的朝對方揮拳頭的。
所以陳又揮了。
拳頭沒到簡單臉上,在半空被截,意料之中的事兒。
長腿女郎驚訝的問怎麼回事。
簡單蹙眉,走到陳又那裡,拉著他去了一邊。
甩開簡單的手,陳又紅著眼睛,憤怒的質問,“學長,你為什麼要,要那麼對我?”
簡單捏了捏鼻樑,充滿歉意的沉聲道,“昨晚我們都喝多了。”
陳又後退一步,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彷彿遭受巨大的打擊,“怎麼會這樣……”
他的內心豎大拇指,姓簡的,你真夠熊的。
也不知道昨晚是哪個孫子對著老子又是笑又是拍的。
簡單語氣溫和的說,“吃完早飯再走。”
陳又怒罵,“不用你管老子!”
他瞥到男人的眼神,壞了,在表演當中,把情緒搞過了怎麼辦。
正在陳又不知道怎麼往下演的時候,簡單開口了,已經恢復平常的模樣,讓人難以抗拒,“飯不吃,對胃不好,聽話。”
陳又倔強著臉被拉到座位上。
他坐下來沒多久,就知道長腿女郎叫孫倩,是一名檢察官。
陳又真心佩服簡單這個人,心機城府太可怕了。
對方不但可以跟刑||警||隊的成為無話不談的好兄弟,還有檢察官這樣的朋友。
他偷偷去瞅吃著早餐的男人,你晚上睡覺,就不會夢到你好兄弟親自給你戴上手||銬,跟朋友在法庭上見面的場景嗎?
作為一個酒後被的人,是不可能安心吃早飯的,陳又只好忍住了,做出食慾不佳的樣子,隨便吃了兩口就走了。
孫倩|曖|昧|的看著簡單,“顧生那個年輕人很特別。”
簡單似乎有點興致,“哦?”
孫倩說,“他的長相很痞氣,但他身體裡的靈魂是個乖孩子。”
簡單不置可否的挑唇,“你才跟他接觸多長時間,靈魂都能看到了?”
“眼睛能透出一個人的心。”
孫倩忽然說,“對了,鄭澤大清早跟我說二月的那起案子有了新的進展。”
簡單若無其事的喝著咖啡,“那年前能沒準就能把案子破了。”
孫倩說,“但願吧。”
她摩挲著杯子把手,“我的直覺告訴我,那幾起謀殺案,是同一人所為。”
簡單輕笑,“都說女人的直覺很準。”
孫倩聳聳肩,“一切還是要靠證據說話,尤其是我們,直覺是帶不上法庭的。”
去了公司,簡單給鄭澤打電話,“怎麼樣,有空嗎,中午出來?”
那頭鬧哄哄的,鄭澤在菜市場調查,“我這兒不知道什麼時候忙完,回頭給你打電話。”
通話結束,簡單將手機擱在桌上,他曲著手指,一下一下的敲點著桌面,思慮著什麼。
十一點多,鄭澤的電話打來,說搞定了,半個多小時後,簡單跟他在一家菜館匯合。
鄭澤是個吃貨,一碰到好吃的,嘴就閒不住。
他剝||著小龍蝦,“你說這事玄不玄乎,昨晚一個新來的整理辦公室,發現一份筆記,3月份的。”
“那筆記上面的名字是一個叫顧生的年輕人,內容就一句話,他說自己2月26號那天在城北的河道邊上。”
簡單說,“那不就是那起案子的事故現場嗎?”
“對,”鄭澤把蝦殼丟掉,“當時記錄的也是個傻冒,沒把兩件事想到一塊兒去,一個月後就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