擋去飛來的紅鯪。
被突然之間,帶起平地一陣風來到自己身邊的卯之花驚嚇到,冬獅郎從悲傷中回過神來,看到卯之花揮動著那柄從未見過出鞘的斬魄刀,在自己身前隔出了一道屏障。漂亮的眉皺起,平素少見的黑色瞳仁嚴密的掃視著周圍,長髮在空中飛舞著,時不時掃過自己的臉頰。冬獅郎一陣警醒,立刻抽出冰輪丸與她背靠背戰鬥起來。
空中的紅鯪被斬斷之後分化成更多的紅鯪向兩人襲來。苦戰一會兒,卯之花覺得自己全身都快要為這很久沒有進行過的揮刀運動散架。'所以說,有一把治癒系的斬魄刀不好之處就在這裡了,都沒有揮刀練習的機會,難怪每一屆的四番隊隊長戰鬥力都很弱,一上戰場就被殺掉。'這麼想著,揮刀的手卻沒有絲毫減慢,毫無辦法的只能繼續無奈的揮著刀掃開這些一波波襲來的紅鯪,內心期待著山本隊長能趕快帶著大隊人馬來援救。'劇情不是這麼寫的。'這一刻只能這麼安慰自己了。身後的冬獅郎似乎 “咦”了一聲,隨即聽到冬獅郎說:“幫我擋一下身前。”話音一落,將冰輪丸持在身前:“端坐霜天吧!冰輪丸。”一條長長的冰鏈出現在刀柄後,白髮根根立起,整個人散發出一陣冷意。將刀在身前一揮,靠過來的紅鯪都被凍在冰裡,正努力揮動斬魄刀的卯之花震愣在原地,看冬獅郎又是幾刀將襲向自己的紅鯪也凍結在冰裡。輕摸向肩膀,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果然,好痛!',持起寳凰念道:“凝形現意吧!寳凰”手中的斬魄刀多出一尾五彩斑斕的鳳尾,陽光下似乎有一隻鳳凰飛過,融入斬魄刀裡,整個斬魄刀發出五彩的光芒。在這光芒中,卯之花單手握刀,劃出一道五彩的光芒向自己的左肩插去,刀變成透明狀得靈壓,慢慢的融入她的身體。沒握刀的手放在了肉雫唼上,輕咬牙凝神。靈壓在體內轉為斬魄刀,從後背斜插出來,刀尖帶出一片紅鯪。卯之花整個人俯倒在地上,抬頭向冬獅郎說道:“快,把它凍結。”冬獅郎迅速的凍結了紅鯪。卯之花體內的刀又轉化為靈壓,被她抽了出來。背上的傷口血流不止,卯之花召出肉雫唼,坐在地上讓它給自己治療。
遠遠的,傳來山本總隊長和其他隊長們的靈壓。不遠的地方,一直在暗地中隱藏著的那個靈壓,隨著山本隊長的到來,總算離去。坐在地上的卯之花感覺到他的離去,整個人立刻鬆懈下來,靠在站在身旁的小白腿上,嘴裡呼道:“好痛,好痛!”完全不管已經奔到近處的山本隊長一行。
冬獅郎站在原地,可愛的正太臉微紅,手中還拿著呈始解狀態的冰輪丸,望著坐在地上側靠著他的腿的卯之花,走也不是,繼續站著又覺得在即將到來的眾人面前太過失儀。最後,憋了半天,將微微泛紅的臉憋得滿臉通紅,就差白色的頭髮跟著轉變顏色了。感覺到山本隊長他們越來越近,總算微俯下身,眼睛直視著前方,結結巴巴地說道:“你,你,傷好些了沒?”正側靠著他讓肉雫唼給自己療傷,幾乎半個左後肩都□在外閉目養神的卯之花聽到他的問話,抬起頭看向冬獅郎。看到他變紅的臉,心裡咧開笑容,明白他是在不好意思。臉上卻還故意扯出一臉痛苦的樣子說道:“阿。還沒好!很痛很痛!噝~”成功地引得冬獅郎轉頭看向自己。也就撇到了一點後肩的肌膚,本來只是臉紅的冬獅郎這次連耳根都紅了,急忙轉回頭直視前方,嘴裡問道:“那怎麼辦?山本隊長他們要來了。你的傷又在那裡……”說到後一句話,聲音明顯的小下去,紅紅的正太臉都快要滴出血來。卯之花仰頭望著'阿~小白太CJ了!難怪沒能得到小桃子的心啊!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呢!噝~真得很痛阿!'轉頭看了看,發現山本隊長他們離這邊只有一小段距離了。忍著痛,拽著冬獅郎的褲子站起來,收回肉雫唼。單手按住因為起身而又撕裂的開始流血的左肩,咬牙對冬獅郎說道:“衣服給我。”背對著她而站的冬獅郎因為這句話愣了愣,立刻反應過來,將身上的外衣解下,側身遞過去,自己身著單衣站在涼涼的秋風中。
剛剛把冬獅郎的衣服披上,山本隊長一行人就來到眼前。海燕看到卯之花受傷,快速上前,扶著她焦急地問道:“怎麼受傷了?誰做的?市丸副隊長不是說虛已經被涼平隊長殺死了嗎?”冬獅郎被海燕擠到一旁,皺眉看著卯之花因為海燕的問話露出開心的笑容。將冰輪丸收回鞘內,上前伸出雙手扶在卯之花肩膀上,將她向後帶,帶出海燕近乎擁抱的攙扶,淡淡說道:“那個虛,它分裂出的肢體還具有攻擊性。”山本隊長點點頭:“把卯之花隊長送回去吧!等松本醒來再說。”
番外之洗澡惡搞篇
靜默的夜裡,四番隊卯之花隊長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