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活拉著卯之花的手臂給她掰轉過身,拉了起來。面對著海燕那張扭曲的臉,卯之花微笑著:“沒什麼拉,我只是把記憶裡以前那些女死神們追求你的鏡頭傳給了小凰而已拉!沒什麼,沒什麼!”海燕眼睛瞪大,咬牙切齒道:“你,不會把那個也傳了吧?”卯之花眨眨眼,一臉天真地問道:“唔?哪個?”海燕搖晃起她的肩膀:“就是那個很瘋狂的那個,一見我就喊海燕哥,然後猛撲上來那個?”卯之花抓住他手臂說道:“打住,我肩膀的傷口還沒好玩呢!”海燕立刻停下,謹慎的看向她的肩膀,然後意識到自己已經單腳跪到了床上,立刻快步退開去,一雙眼還炯炯的望著卯之花。將耳邊被搖下的頭髮卡回耳後,卯之花笑道:“那個阿!我記憶一直不好的嘛!我就只記得她咯。所以,我全部傳的是她的。還有些地方,我都忘記後面的了,只記得她撲過來抱著你。對了,你有沒有掙扎阿?”海燕氣急敗壞的吼道:“卯之花!”
卯之花匆忙的召出肉雫唼,讓它用扁平的手從海燕身後捂住了他的嘴,卯之花輕笑道:“安心拉!這麼多年朋友,誰不知道你對都有多麼多麼的愛啊!剛剛不過是小小的懲罰,讓你八卦我喜歡誰。我警告你,慎重嚴重以及鄭重的警告你,不準去參加他們的壓賭,讓我知道了你壓了我最後選誰的話,我一定把你所有不想讓都知道的事都放給她看。”海燕猛眨眼表示自己明白了,卯之花給肉雫唼一個眼神,肉雫唼才鬆開肉肉的手,海燕長出一口氣道:“誰要壓阿?參加了那麼多次就沒一次準過。上次壓你會在朽木家呆幾天,輸的我差點連火炮的製法都要拿去買了……你就不能讓我中一次嘛!”卯之花咧嘴笑,海燕立刻鞠躬說道:“我先走了。打擾了。”隨後如幻影一般消失在卯之花眼前。
卯之花長長的撥出一口氣,眼睛看向地面上已經乾涸的字跡處,紅著臉再次睡下。
隨後的日子裡,卯之花繼續在朽木家當食客,冬獅郎還是早出晚歸,字條從來沒有變過。而浮竹則在幾日後的清晨結束任務回了靜靈廷,不過,沒能夜探四番隊,因為他舊病復發了……卯之花處於休假中,給浮竹看病的重任就落到了勇音頭上。卯之花也帶著藥物去看望他,結果沒說幾句話,就被浮竹那過於熱情,熱情地像要將她融化的眼神給逼得快速的退了出來……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阿!在這樣的擔憂焦慮中,離露琪亞回屍魂界的日子越來越近了。
Forty…fifth。45。
朽木家的飯好吃,浮竹的病可難治了。也許是因為他的臉色一天比一天難看,逼的勇音冒著被凍死的危險,在卯之花病休的最後一天的午時三刻,翻山越嶺得找到了卯之花和朽木正在品茶的山坡,向兩人規規矩矩的行了禮後,眼露期待的望著卯之花說道:“隊長。浮竹隊長的病一直沒有好轉的跡象,我學藝不精,可不可以請您去看看?”聽了勇音的話,卯之花心中暗暗皺眉。
'不會吧。昨天半夜去看他的時候,給他把脈還一切正常阿!'以彼之道還諸彼身,這是卯之花堅持的策略。在第一次去探望浮竹被他眼中的熱情嚇出來後,卯之花決定採用跟他同樣的方法,每天半夜悄悄去給他把脈,而且還不留下一點痕跡,不讓他知道。'這連續幾日去給他把脈,他的脈象分明是一天天好起來的,現在勇音卻說他的病沒有好轉,這個是怎麼會事啊?'帶著疑惑,卯之花看向朽木說道:“那,我去看看。今天就這樣吧!多謝你的款待。明天開始,還請朽木隊長多多關照了。”朽木點點頭,轉身蹲下,很詭異的開始收拾地上的茶具。卯之花感覺自己的臉部神經不受控制的在抽動,看向勇音,發現她也是一臉呆滯的望著正在收拾茶具的朽木白哉。卯之花壓了壓聲音,低聲咬牙切齒臉帶微笑地說道:“朽木。你可不可以等你家僕人來收拾呢?”朽木白哉停下手,回頭看向伏下身望著他的卯之花,一臉茫然的點點頭,卯之花這才起身跟勇音離去。
這頭,卯之花終於在白天去看分明是裝病騙她去的浮竹。另一頭,卯之花和勇音離開後,朽木的身邊立刻出現一個人,單膝跪在地上,低著頭低聲說道:“尊者回來了,現在和長老們一起等您回去。”朽木長長的睫毛忽閃,點頭,下一秒,山坡上只餘下那跪著得人影。
站在朽木宅邊等候的管家,見朽木白哉回來,鞠躬道:“尊者和長老們在會議室。”朽木白哉看向院內盛開的櫻花,長長在心中嘆一口氣,保持著步伐的大小不變,加快了腳下的步伐走向會議室。進的門去,就見尊者坐在正對門的椅子上,他的旁邊還有一把與之平行的座椅,下面圍著長桌排下來的就是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