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是很嚴重的樣子。只得垂下頭,喪氣的回答道:“噢,好吧。”
第二天從現世回來,卯之花馬不停蹄的直接去了很久都不曾去的十三番隊,帶著近乎威脅的笑容告訴海燕:“去空座町駐守的任務,另外安排人。露琪亞不能去。”正在埋頭與文書奮戰的海燕,聞言抬頭看向桌前的人,愣了愣回答道:“可是。是朽木隊長要求的阿。朽木隊長讓我給露琪亞派些能夠歷練她的任務。”抿抿唇,決定跳過這個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答案,手指敲在桌面上,“啪噠啪噠。”卯之花笑容增加:“其他的我不管。反正這個任務露琪亞,不接!”明明是很無理要求,還用那種溫柔的語氣說出來,好像是在商量似的。想不到一貫妥協多過於反抗的海燕這次竟然回答道:“這個我也不能管啊。文書在朽木隊長那裡。本來負責管理空座町的就是六番隊,朽木隊長那天讓我安排些任務給露琪亞的時候,我翻了翻,都是些很雜碎的任務。他知道了,第二天就把這個文書撥……”話音因為對面的人的表情越來越黑暗,而越來越小。再一愣神的功夫,眼前已經空無一人,只有桌上的文書因為對方突然離去帶起的一陣風而忽拉拉飛舞了片刻。
朽木家的內宅裡,兩個人跪坐在矮几的兩側。似乎兩尊雕塑,一動不動已經近半個時辰了。朽木家的老管家從門外悄無聲息的走進,換上了兩杯熱茶,又默默退出去。隨著門外的日頭越來越爬上正空,卯之花稍微放鬆身體,不再坐出如鐘的樣子,柔聲開口問道:“為什麼一定要堅持露琪亞去執行任務。”對面的人眼都不眨一下,淡漠的回答:“她需要歷練。”卯之花有些急躁的緊隨其後開口:“那也可以用其他任務來歷練。”朽木白哉的眼睫毛上下煽動了一下,速度太快,因而並不分明,聲音還是那麼漠然:“空座町怎麼了?”卯之花微皺眉的動作被朽木白哉收入眼裡,卻見她思考了一下竟然微笑起來:“沒有,只是覺得。不需要這麼急。等一段時間也可以。”'怎麼能告訴你,空座町出現了很多經過藍染改造的虛。那個男人,是一定會站在天頂的,我也不會阻止。但是前提條件是,不要傷害我身邊的人。'朽木白哉不急不緩的握起矮几上的茶,淺嘗幾口。放下時,注意到對面的人急切的表情,端起茶杯又放到唇邊。接著茶杯的掩飾,不動聲色的吐出口中吃到的茶葉拮。再放下茶杯時,對上對方一雙已經暗暗有火花的眼睛,朽木迅速壓下了心中的笑意,金石一般的聲音道:“等一段時間之後,還是會有任務的。你不可能將她永遠保護在你的羽翼下。除非你今天給我好的理由,否則,我不會改變文書上執行任務的名字。”卯之花交疊著放在雙腿上的雙手緊握成拳,暗惱著'朽木白哉這個不懂變通的笨蛋!'深吸一口氣,她突然間彎下身,右手撫到左肩處,臉上滿是痛苦的輕哼出聲。
果然對面的朽木白哉快速的起身來到她身旁問:“怎麼了?傷口還沒好?”眉頭緊皺,她拼命咬著嘴唇似乎壓抑著不讓自己叫出來,臉色慘白的低聲回答:“沒,沒……什麼。”一字一頓的讓人懷疑她是不是馬上就要痛得暈過去。朽木白哉一見她痛苦的樣子,也不疑有它,一把將她攔腰抱起,走出會客廳,向內室走去。本來只是裝裝樣子,想要騙取一下朽木白哉的同情心的卯之花被他抱起來之後,當下也愣在了他懷裡。僵硬著身體不敢動,低著的臉上絲絲紅暈。這突然冒出的不正常的紅暈,以及突然停止了的呻呤聲,倒是讓時刻關注她狀況的朽木白哉更是大為吃驚,'難道舊傷復發,昏過去了?'這麼一想,腳下步伐更是加大,甚至遇到迎面走來的露琪亞也沒有理睬,直接向內室走去。
“咔嚓,喀嚓。”若是卯之花這是沒有陷入莫名奇妙的緊張和慌亂裡,她一定能憑藉她良好的聽力聽到屋樑上,花臺後,櫻樹裡等地發出的相機快門聲……
朽木抱著卯之花走進內室,竟停也不停的向床走去。卯之花這刻才驚覺玩笑開大了,卻又不能表現出立刻好了的樣子。只能抬起頭,柔聲道:“朽木隊長……”行走中的人腳步都不頓一下,只是低下頭看了看她,眼中閃過一絲安心,依舊將她放到了床榻上。手撐在她的身側,俯身看向她,冷淡的嗓音中竟然一絲溫柔:“沒事吧?好些了嗎?”先不說這姿勢多麼尷尬,被朽木白哉近似擁在懷裡。但是掠過朽木白哉,看到門口站著露琪亞的身影就夠她悔恨的了。露琪亞可是一直以來都在明著暗著推動卯之花和朽木白哉成為一對兒的呢!現在再被她看到這樣容易讓人誤會的場面,沒的說,死定了。腦中千錘百轉的一想完,再抬頭看向面前朽木白哉那張英俊的臉,卯之花可露不出一點笑容。
舒緩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