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是尚堡主主動提出了一個我求之不得的請求,這就大有問題了。”
尚廷筠道:“有甚問題?”
黃芩道:“目前,你與我們之間就算還不是敵人,也絕對稱不上朋友,若是留下那八個手下,或多或少還能分散掉我們的一些注意力。這對於尚堡主來說,該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事。但是,你卻急著想讓他們撤回堡內。這份用心,不得不讓人生疑。”
尚廷筠笑著搖頭,道:“他們在這裡,雖然能令你分心,卻也同樣令我分心。”
他無奈地笑一笑,又道:“說實話,我身為一堡之主,難免為名所累,萬一今夜的比鬥有些微閃失,總不想被自己的兄弟們看到,丟了顏面,因些才想讓他們離開。在黃捕頭看來,這理由還不夠充分嗎?”
黃芩不語。
尚廷筠繼續道:“退一萬步說,就算他們回去是搬救兵,遠水終解不了近渴,若是你二人聯手猛攻,我未必能支撐到堡內的增援到達。所以,若打發他們回去搬救兵的話,實在是有點弄巧成拙了。這一點,我自已又怎會算不明白?”
黃芩滿面疑容,心道:他越是如是說,越是惹人懷疑,令人無法做出明確的判斷。
他不免生出一種感覺,好象他們的懷疑也已在尚廷筠的算計之中了似的。
一旁的韓若壁聽見二人廢話不斷,有些不耐煩道:“不必機關算盡了,就讓尚堡主的八名屬下回去好了。我和尚堡主不過切磋切磋,一切單憑實力說話。”
黃芩想了想,側身讓過幾步,算是應允了。
尚廷筠對那八人道:“你們回去吧。這裡的事,不必通知別人,我自然會處理。記住,這是我的命令,不得有違!你們聽到沒有!”說到最後,他的語氣變得頗為嚴厲。
那八人面面相覷,不知所措。沉默了片刻,其中有人似乎想說什麼,但口還沒張,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