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江彬擺了擺手,道:“你的資質要高過你幾個無用的哥哥,且不似他們一般好逸惡勞,我不會看錯。”
接下來,他面色微沉,道:“眼下,我有件任務要交給你。”
江紫臺道:“義父儘管吩咐,孩兒定盡全力。”
可接下來,江彬並沒有明確任務,而是莫名其妙地轉移了話題,道:“高郵總捕黃芩,你可還記得?”
除了面對武宗,和其他任何人談話時,江彬總會搶佔談話的主導權,令別人不得不按照他的思路談下去。這是他的一種習慣,也是一種攻心策略。就象現在,江紫臺就不得不捨棄了剛剛被他激起的,對任務內容的好奇,來應付這突然冒出來的問題。
江紫臺點頭道:“他不是正在關外,追查倒買軍器一案嗎?”
江彬道:“這樁案子,你怎麼看?”
江紫臺沉思片刻,道:“孰孩兒斗膽,在旁人看來,這樁案子,只怕我們被牽連的可能性最大。因為義父手握四鎮兵馬,在軍中地位顯赫,足有這樣的實力和門路。”
說著,他以眼角偷瞟了眼江彬,見他並無不悅,才繼續道:“當然,我們不曾做過。而除我們以外,能有這樣實力的朝臣便呼之欲出了……那就是錢指揮使。”
他說的正是和江彬嫌隙已久,但同樣權焰滔天的錦衣衛都指揮使錢寧。
江彬搖頭笑道:“雖然你此種推斷合乎情理,但也無法排除其他人的可能性。”
江紫臺不解道:“還有誰能有這等能量和膽量?”
江彬道:“當然有。比如,被封為安邊伯的武狀元,許泰。”
江紫臺舒了口氣,道:“義父是他的統帥,他也一心攀附義父,不是自己人嗎?趟若真是他做的,義父怎會不知?”
江彬斥了聲:“幼稚!”
江紫臺一哆嗦。
江彬繼續教訓道:“最要命的,往往就是這種‘自己人’。你要記著,朝堂之上,只可能有臨時的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