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靠近天劍的茫影,立刻譁然而逝。
厄里斯看得驚喜交加,叫道:“小貓!你還真把這人發殺機一境學會了!”
尤只虎重新找回自信,已經從剛才的鬱悶中跳了出來,想起厄里斯前時在眾神之車中幫過自己,問道:“大神,你怎麼知道天機劍中有這個境界?你以前見過天機劍麼?”
厄里斯笑道:“我當然見人用過,不然哪會知道?這劍傳說是很早很早以前就有的了,後人都是你爭我奪的使用它,沒人知道是誰造的。這劍的歷史可比我家老混蛋的年齡久遠多了,也比修行界大部分人的年齡要久遠。想來眾神之車的主人中,不知哪一位有機緣得到了這把劍,把它藏在眾神之車裡面了。”
尤只虎忽然注意到,剛才厄里斯急於帶著自己逃命,是用她的左手攬著自己的腰。但前時大家一直緊張,誰也沒覺得這樣不對。此時兩人隱藏在天機劍的茫影內環,大是安全,尤只虎這才感覺到兩人之間的姿勢,就好像是厄里斯把他摟在懷裡一般。
那長髮飄逸、若綿肌骨,那桃花雪顏、紅唇皓齒,那明眸俏皮靈動,那蘭香迷離誘惑,讓他大腦異常加速地*。
厄里斯也立刻醒悟過來,趕緊把手放開,但又忍不住撲哧一聲,終於還是大笑起來,樂道:“小貓,瞧你那傻瓜樣,你雖然很色,不過也挺單純的,嘻嘻。”
尤只虎心中說不出的焦躁難安,似乎很想和她緊緊靠在一起,但又覺得這樣不大好,只感到有一股莫名的衝動,在心中起伏盪漾,那傳說中的紛爭女神的討厭與可怕,好像就在一剎那間便只剩下了美麗與可愛、嬌豔與*……那心血來潮之際,不知什麼話可以表達他內心的煩亂,直想幹脆就說道:“厄里斯!我把這天機劍送給你吧!”
他心中大亂,那天機劍的功能頃刻便不穩定起來,茫影色光連變,駁雜不純,一個火球沒有被分解,立刻撲面而至,尤只虎大驚,趕緊帶上厄里斯跳到另一邊,再次將心專注起來。
厄里斯見他帶動自己的時候,不知是無意還是有意,右手正好攬過自己的腰,就像自己剛才抱著他的姿勢一模一樣,本想借機調侃他,但轉眼想到這小子沒那麼強的定力,一旦分神,兩人的性命可能不保,也就不再繼續說下去,由他專注好了。
尤只虎心中也想過瞬移離開,但這流星群過於猛烈詭異,又聽厄里斯說這是什麼陣法,他心中不敢隨便瞬移,怕一不留神撞上什麼機制,得不償失,只好接部就班地向前跳,盼著能儘快離開這片區域。
才過得一會兒,隱約看出不遠處有一族光影閃動,似乎也有人在火球之間跳躍,尤只虎定睛一看,正是採微帶著乘風和豬小弟。
他將注意力集中在耳根處,那“聽”的能力立刻放大,聽到豬小弟正在罵道:“光頭,你也看準了再跳,偶要被燒成烤豬,你可欠下大業債!”乘風哭喪著臉:“採老哥,你的跳躍技術咋這麼精準啊,每次都正好在火球的邊緣……你不是故意的吧?”採微叫苦道:“老衲一個人提著你們倆,太累了,大家將就些湊和就好,你們一起念觀世音菩薩名號吧,現在大概只有這個法子能救咱們的命了。”
乘風和豬小弟一聽這話,方知採微已傾盡全力,臉色大變,齊聲哭吼道:“觀世音菩薩!順手拉大家一把!”
尤只虎見此情形,一時不知採微何以到此,但見其正處危窘之境,趕緊幾個起落繞到採微附近,挽出劍花,將其帶入天機劍的茫影內部。
採微如釋重負,連聲讚道:“觀世音菩薩太靈驗了,大家才呼其名號,菩薩就已經借貓施主之手行方便救人了。”
豬小弟正要跟著讚兩句,表達自己重拾性命的喜悅,忽然注意到尤只虎的手攬著厄里斯的腰,一時驚訝起來:“小貓!大神!你們啥時已經這麼親蜜了?”
尤只虎“啊”了一聲,立刻鬆手,他此時經驗漸多,不待他人提下一個問題,已經飛速地將話題轉移,道:“哎,和尚,你們是怎麼到這裡來的?你不是不會瞬移麼?從參宿神來這裡,那距離可遠得很。”
採微只得又把剛才對豬小弟和乘風解釋過的話,再說了一遍,尤只虎方知其中原故,一時也搖頭暗道:“這和尚有些迂腐呢,有神通不用,修啥呢?”
池本理卻笑道:“話也不能這麼說,修行人謹慎用心,方是正道。那《道德經》上有云:豫兮,若冬涉川。不正是說那修行人用心需得細微謹慎麼?”
厄里斯突然指著遠處的星雲,道:“咱們向那邊跳吧,那裡有一顆叫阿哥號的星球,挺適合落腳的,聽說誤入回魂陣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