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隱依然淡淡地笑,笑著望進越鏡塵有些黯淡的眸,雙手上下左右來回遊走,時不時輕擦過幾次那處可以令任何男人瘋狂的地帶。
越鏡塵的喘息忽然急促了起來,被制住穴道的軀體卻仍動彈不能。越是不能動,也越是難受。這幾乎變成一種折磨。
蕭墨隱這時才柔聲道:“許是我多慮了吧,你還好嗎?”
那聲音是十足的關懷之切,聽者動心。越鏡塵此刻卻只有諷刺地冷笑。
可能越鏡塵的表情實在是很值得玩味,蕭墨隱那一絲惱意頃刻便散了。他把玄色的外袍往人幾近全裸的身體上一裹,竟抱著人起身輕飄飄的縱身到樓上,再幾個起落,便出了鳳家的宅邸。
不出一炷後,一人匆匆忙忙向著空蕩蕩的藥樓跑來,急得連翻過幾排闌干,腳不帶沾地。
來人一推開藥樓的門便迫不及待的大聲喊到:“你剛才有沒有……”
然後,鳳未然停住。
樓內空無一人。他又向內走了幾步,從地上拾起一條純黑色的帶子。
鳳未然本就皺著的眉又緊了幾分,顯得憂心憧憧。他試探性的喚了幾聲,只確定了一件事——那個本該在的人,不見了蹤影。
越鏡塵此時當然不在。他正被蕭墨隱抱在懷中,於叢林木葉中馳騁。
他此時的心情不見得比鳳未然輕鬆多少。糊里糊塗地,他甚至都不記得他自己剛才好象默許了蕭墨隱的某種行為?
換個地方繼續剛才的事。最後是否會演變成這個結果?
四十二(微H)
不要嫌棄……我能寫出這種程度已經是飛躍了……連線不順暢,抱歉。H比較河蟹。對於期待已久的大家,一起失望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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哧——
越鏡塵吃驚地看著蕭墨隱雪白的衣裾被樹枝刮開,終於忍不住道:“你到底在急什麼?”
他身上的火熱已被冷風吹散許多……難道那熱並沒有散失,而是傳到蕭墨隱身上了嗎?不然為何他的身形已逐漸不穩?
越鏡塵曾看過他以絕妙的輕功躲閃從天而降的飛雪,待他從遠至近蹋入樓閣,衣依然如雪,卻沒有雪。
可現在,他卻輕易讓樹枝刮開了衣服。甚至有幾次差點從高高的枝頭滑下去。
他的速度象是奔命。
但是蕭墨隱回答的語氣卻春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