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兒事,怎麼跟他們講?你不是嫌時間緊嗎,咱上車再說。”李工頭拉開了麵包車的門說。
坐進車裡,車的內部一共有三排座椅,老陳開車,其中一個陌生面孔就坐在副駕駛座,我和李工頭、辮子小楊坐在第二排的位置,樊星和朱衛成兩個小子就和另一張陌生面孔擠在最後的座裡。
我摸出手錶又看了一眼,再有幾分鐘,就到十一點了。
我吐了口氣,心說時間和我估算的相差不大。假設爛耳朵趙是接近七點的樣子放我出來,加上六小時的期限,我們只需要凌晨一點前到達,或許他就不會動殺手了。我們還有接近兩小時的時間趕回城,因為沒問題的。
應該會沒事的。
“這麼晚了,我們是去哪兒啊?”後排的樊星問道。
前排那個陌生面孔也回頭看了我和李工頭一眼,想得到問題的答案。但我和李工頭沒說話。我實在是不知道怎麼開口,還是讓李工頭來圓話吧。
“國道?”老陳發動汽車,轉頭問我說。
“國道。”我點頭。
老陳很是嫻熟的給麵包車調了頭,往小區外開去。副駕駛座那人下車去舉離檔杆的時候,旁邊的辮子小楊指著車外邊問我:“那裡怎麼有匹馬,是你的?”
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