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會上認識了她。他們都在陽臺上抽菸,由此他們就聊上了。她蠻逗的,也潑辣,還自以為是萬事通。她也跟別人約會過。後來他倆經常在工作上碰面。
“我們成為了現實的朋友,”史迪芬說,“這對我而言是破天荒的,我居然和她,一個熟識的女人沒有發生性關係。我和她外出就如同和男人一樣吹牛瞎侃。她談電影,談萊特曼的脫口秀。她瞭解電視——多數女人不懂得電視。如果你試著和個漂亮女孩聊聊電視,她的眼睛就像拋了光的玻璃球,顯出一副白痴相。”
他們去看電影,但是“僅僅作為朋友。”她有可能私底下在釣他,如果是這樣,史迪芬是沒有注意到的。他們談論他們的感情經歷,他們的失望所在。還講到史迪芬去見了某個女人,那人剛去歐洲三個月,他還寫了幾封迫於無奈,毫無熱情的信件。
一天下午,他們正在吃午飯,埃倫繪聲繪色地描述著她和男朋友最近的性事。她用手和凡士林讓他的長槍冒了白煙。史迪芬冷不丁說了一句,“我才覺得她是那麼性感。”他繼續說,“那些不漂亮的女人總是在飯桌上聊性以解餓,她們是不可能體會得到性的微妙的。”
埃倫還是和她的男朋友分手了。而史迪芬也開始頻頻與不同的女人約會。他會把這些女人的事都告訴埃倫。一個夜晚,他們在飯店,正吃著晚餐,埃倫抬起身子給史迪芬的耳朵來了一個舌吻,他感覺手足無措。
他們去了她那裡,然後上床。“真是妙極了。”史迪芬說,“我的表現一點都沒得挑,比以往都要好許多。我們又來了兩次、三次。45分鐘的持久戰,真是想象不到。”這種“關係”從此得以發展。他們一起在床上看電視,然後看著電視盡興。“一個漂亮女人是絕不會讓你一邊看著電視一邊性致勃勃的。”史迪芬說,“但是,開著電視會更加放鬆,你過於關注而緊張不堪。像埃倫這樣的女人允許你做回真正的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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