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他究竟會用什麼特別的化妝品。可他根本不用。
邦納成長於愛荷華州的戴摩恩小城。他父親是名教師,母親是位學校的護士。高中的時候,邦納從來不跟皮孩子玩。他常得優秀,放學後還輔導小孩子。孩子們都很崇拜他。
邦納做夢都沒有想過當一個模特,但是,在他八年級的時候,他當選為最帥的男生。其實,私底下他想做的是些刺激的工作,比如當個偵探什麼的。但是他卻上了愛荷華大學,研究了兩年文學。這是他父親的願望。他的一個老師,年輕又帥氣,當他打電話約邦納出來見個面的時候,他緊挨著邦納坐下,還把手放在了邦納的腿上。而後悄悄地滑到了邦納的要害部位。“得個優秀很簡單。”他說。後來,邦納再也沒有上過他的課,三個月之後,他停止了學業。
最近,有人打電話到邦納的公寓,還留了言,不過僅是一些音樂。起初,他會聽完這些曲子,因為他總覺得音樂停止後一定會有他的哪個朋友的說話。現在,他聽著那些歌曲想要發現一點線索。“我想那一定是個男人。”他說。
愛荷華的花季
你和邦納躺在床上,如同回到了少年時代(頭枕著肚子,腳掛在床沿),你會說。“給我講個故事。”他會說,“這個故事是我最近常常想起的,有關我前、前、前女朋友的事兒。”
那是1986年的夏天,邦納才14。在愛荷華夏季的某一天,天空湛藍,田野裡綠浪濃釅。整個夏天,當你開著車跟朋友們到處漫遊,你會聽見玉米生長的聲音。
邦納和他的家人去愛荷華趕集。看見她的時候,邦納正在和他的小夥伴在牲畜展示會場竄來竄去。而她正在刷洗一頭小奶牛。他拽住夥伴的胳膊說:“那個女孩將來就是我的老婆!”
整整一年過去了,他再也沒有看見過那個小女孩。然而,一個夜晚,他參加了青年舞會(是小鎮為了避免孩子們在外面惹事才舉辦的)恰好她也在那兒。平安夜他跟著她遊蕩了一個晚上,“然後我就被徹底地甩了。”他說,“在我的生命中,那次真的是很受傷。”
一年半之後,她又回頭來找他,起初,他沒有讓步。“儘管我覺得跟她在一起沒有好結果,”他說,“可我仍然在某一天對她屈服了。”
邦納和她斷斷續續來往了好幾年,她現在是愛荷華州的一個電腦程式師,至今他們還有聯絡。或許有一天他會娶了她?咧咧嘴笑笑,當他笑的時候鼻樑漾起淺淺的皺紋。“我可能,”他說,“我總覺得它就像一個美麗的故事在我腦海久久無法揮去,將我的思緒吹得很遠,很遠。”
“邦納總是說他終歸會搬去愛荷華,娶妻生子,當一名警察。”斯坦福說。
慾望都市(12)
“假若他不這麼做,那才叫可愛。”你說,說出之後總覺得有點說風涼話的味道。
“我知道我有點神經質”
你跟邦納都飢餓難耐,因此禮拜天晚上六點,你們去了貝格斯。兩個女警察坐在角落吸著煙。人們都穿著髒膩膩的衣服。邦納吃了一半火腿乾酪三文治。“我可以吃這樣的四個,”他說,“但是現在我不想,吃得太多就有犯罪感。”
邦納很在乎他的形象。“我一天能換5次衣服,”他說,“誰出門之前不對著鏡子照它上百次?我在公寓裡的兩面鏡子前走來走去,我想看看每次有什麼不同。就像這樣,對,是的,我在這面鏡子裡看著挺好,那麼在另一面鏡子裡是不是一樣好呢,每個人不都這樣做嗎?
“有時我思緒紛飛,”邦納說,“我的思想就和亂麻一樣,就是理不順,找不到一點感覺。”
“現在你為什麼而亂呢?”你問。
“你的鼻子。”
“謝謝老天,我討厭我的鼻子。”
“我也不喜歡我的鼻子,”他說,“太大了,但是我覺得這取決於我的頭髮。有一天斯坦福說‘我喜歡你的頭髮弄成這樣,這樣飽滿一些,顯得你的鼻子也小一點。’”你倆開懷大笑。
回到街上,邦納用肘輕推了你一下。“他們拼錯了狗狗的單詞。”他說。你看見一個男人穿著大衣,豎立在一條灰色猛犬旁邊,手中舉著個牌子寫著:出售小狗。
“嘿,要?”那個男人說。他身後停著一輛髒兮兮的紅白相間的貨車。
“小狗,你拼錯了。”邦納說。
男人看了看牌子,齜牙大笑。
“嘿,人家賣同樣的小狗才要200美元,你居然要2000。”邦納說著,男人笑著。
後來,你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