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包起來,以便於存放,為此她們付出了整整三天的勞動。“是啊,一天晚上在我試裝的時候他進來了。”她說,“親愛的,他說,‘我一直都想知道你若是換上這樣一件放蕩寡婦的衣服會是什麼樣子。介意嗎?如果我想讓你試一下。這樣我就知道究竟是怎麼一個模樣了。’
“還不錯,但是第二天,他要求我捲起報紙來鞭打他的屁股。‘親愛的,難道你不覺得你讀了它要比這樣要更加享受生活嗎?’我問。‘不,我更想來一頓暢快的鞭打。’”他說。我只好照做。糟糕的還在後面,一大早醒來,他穿著我的衣服,賴在家裡不出門。這樣的情形延續了好幾天。之後他變本加厲居然開始戴我的香奈爾珠寶飾品。”
“他戴著好看嗎?”凱莉打趣道。
“怪異。”阿瑪麗塔說,“他是那種漂亮的英國男人,你知道,你永遠也猜不出他究竟是同性戀還是異性戀。但是整件事情越來越不靠譜了。他跪在地上爬來爬去,暴露出他的屁股。你想想此前我都考慮過和他結婚啊。”
“無論如何,我告訴他我得走了。他不讓我走。他把我鎖在臥室裡,我不得不從窗戶爬出來。我還穿著愚蠢的曼諾羅·布拉赫尼細跟鞋而不是感覺很好的古奇,因為我的鞋都讓他拿去當玩器了,曼諾羅鞋是他唯一不喜歡的。他說這種鞋是去年流行的。然後他還不准我回房間。他說他要扣下我的衣服,原因是我打了許多該死的電話,那是慘不忍睹的話費單——足足2000鎊。我說,‘親愛的,誰知道是這樣啊?我得打電話給我的女兒和母親啊。’
“但是我有自己的王牌。我拿了他的手機,走到街上打電話給他。‘親愛的。’我說,‘我要和凱瑟琳去喝茶,我回來的時候,我希望看見我所有的箱子,收拾得整整齊齊地放在前門廊下。我還要逐一檢查,但凡有一件東西不見了——即便是一隻耳環、一塊遮羞布甚至是鞋跟上的一塊橡膠——我都要告訴奈傑爾·登普斯特。’”
“他真得照辦了?”凱莉略顯敬畏地問。
“當然!”阿瑪麗塔說,“英國佬擔心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