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家族大比的事情。兩位還是快隨老奴去吧……”
玉胭兒頷首,便揪起銀子與靈珊一起走在許伯身後。
“靈珊,家族大比是怎麼回事?”
靈珊皺著精緻的眉毛解釋道:“九黎山周邊一共有四大家族,我們許家、那日玉姐姐在九黎山遇到的傅中海是傅家、還有白家與辛家。四大家族因為人數相近、所持有的產業又不同,所以這麼多年都一直井水不犯河水。但自從我們許家的老祖宗閉關之後,傅家就換了家主,四大家族的格局就開始產生了微妙的變化。
傅中海是傅家主的心腹,修為頗高,十分受傅家主的重用。而他是一個野心特別大的人,見我們老祖宗閉關,覺得我們少了庇護,就將主意打在了許家的身上。
四大家族每隔三年有一次大比,是祖上傳下來的規矩。大比之日,每個家族會選出幾名不同年齡段的族中子弟進行比試,得勝最多的家族可以對任意一個家族提出一個條件,且必須滿足。
當然,對這個條件也有些明令的規定,比如不能涉及家族內部權利之爭,不得傷及人命等等。爹爹就是在上一次大比之時受傷的,二嬸也是那一次大比去世的。當年是傅家贏了,他提出的條件是,要金縷玉衣的煉製方法。
今年又到了家族大比了,爹爹身體還未好。這傅家不知道又再動什麼心思了……”
玉胭兒聽過後也大致明白了這家族大比的意義,其本意無非就是四家之間小輩切磋,從而達到激勵的作用。只不過時隔幾百年之後,卻失去了原本的味道,變成了光明正大勾心鬥角的角鬥場。
話語之間就到了主院,廳堂裡,許家主坐在輪椅之上被許耀推了出來,立在許老爺子身旁。
玉胭兒一踏入,就走到許家主的身旁,伸手攤上他的脈搏,半晌笑著道:“不愧是許家主,身體底子就是比常人好些,恢復的很順利。”
如果是玉胭兒用無根之源助他修復經脈的話,當天許家主就能向正常人一樣站起來了。可是一來玉胭兒當日確實精疲力竭,二來,她不想如此神速的治好許家主,怕引來有心人的注意。只要治好就行,晚些個時日也無傷大雅。
許家主雖威嚴,但滿身的氣勢都在見到玉胭兒之後迅速收斂,含笑的眸子十分和藹的道:“是玉姑娘醫術卓絕,我之前都沒有想到我還能有站起來的那日。”
玉胭兒也並未否認,只微笑著預設了。
“家主喚我胭兒就好。”
說罷就掃了一眼家主夫人,坐在了右手邊的一個椅子上。
自從許家主醒來之後,那位家主夫人就再沒冷言冷語的對玉胭兒,反而每次見到她都很是尷尬的點頭之後匆匆避開。
想到這裡玉胭兒勾了勾嘴角,看來,這家主夫人也不是什麼太壞的人。當時怕是關心則亂了吧。
許老爺子見人都到了,輕咳一聲,然後沉聲道:“剛剛我接到傅家的邀請函,說傅家、白家、辛家都商議好了將今年年底的家族大比提前,三日後舉行。”
許二爺一愣,隨即怒聲道:“憑什麼!好歹我們許家也是四大家族之一,大比提前沒有與我們商議不說,直接通知我們?還三日後?傅中海!他這是故意的吧!”
許家主抬手虛按了一下,示意許二爺稍安勿躁。
“白家這些年不是一直中立麼?怎麼,如今見我許家禍不單行,終於決定站隊了?”
許耀與白家的少主白紹戎算是好友,他皺眉開口道:“紹戎前些日子託人知會過我,說是傅家最近要有動作。但具體的他也沒說。”
許二爺擺手道:“白家若是真的有心與我許家交好,也不至於這麼些年了還保持著中立,看似不偏不倚,實則在明哲保身。白家那個老狐狸,心裡掂量的清楚著呢,眼前若沒有實際的利益,他是不會將戰火引到自己身上的。”
許老爺子冷哼一聲:“現在說這些也沒有用處了。四大家族的重大事件,有三方同意便可以實施。大比提前已然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即便是老祖宗現在出關了也阻攔不了。還不如想想怎麼應付三日後的大比呢……”
這時,一直未曾說話的玉胭兒淺笑著淡淡的問道:“能否可以與我說一下大比的具體規則?”
許老爺子看了一眼許耀,然後許耀點點頭。
“家族大比分兩個年齡段進行比試,每個家族出二十歲以下的五人,二十至四十歲的五人。共十人。
比試採取的是混戰積分的形勢,二十人同時守在擂臺之上,第一個被打出擂臺的計一分。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