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胭兒卻是放出精神力一探,馬上驚訝的張著嘴,激動的扯過遲修染問道:“修染!你們……你們都……你研製出來了?”
聽玉胭兒這麼一問,金鈴銀鈴和白子汐都相視一笑,白子汐溫潤的嗓音一如既往的帶著淡淡柔情:“修染夜以繼日總算不負眾望,將洗髓丹的配方研製出來了。不過煉製上還是有難度,於是便先調配了洗髓液,倒入沐浴之水中,讓我們幾個人泡了三日三夜,沒想到效果出奇的好,只三日我們便改善了體質。如今已經可以修習靈氣了。”
玉胭兒長大的嘴一直都沒有合攏,看向遲修染的目光中仍舊帶著難以置信!這簡直是一個極大的驚喜!更是對於現在的她的一大助力!她看得出如今遲修染、白子汐和金鈴銀鈴四人已經是修真體,雖然只是最基本的初神初階,但確實已經跳過了開啟靈根的階段,直接可以進行修煉了!
金鈴銀鈴兩個小丫頭也覺得能再度回到玉胭兒身邊幫她是一件極其令她們興奮的事情,兩個人一邊一個挎著玉胭兒的臂彎笑著道:“小姐,這回你可不能丟下金鈴銀鈴了,不跟在您身邊,我們兩個都快鏽住了。”
玉胭兒捏了金鈴的小鼻子一下嗔道:“就你一天天還能閒的住?”
紅衣和小雛菊在一旁可就苦了臉了,紅衣沉穩,只是面色略有失落,可小雛菊性子直,哼哼唧唧的抱怨道:“小姐,金鈴銀鈴姐姐如今不同了,小姐是不是就不要紅衣姐姐了。公子已經不要小雛菊了。”
遲修染一聽,立馬少爺脾氣就暴走了,對著小雛菊吼道:“瞎說什麼,本公子什麼時候說不要你了?!”
可他這話音一落,四周就此起彼伏響起了各種彎彎繞繞的“哦 ̄”的打趣之聲。無邪更是欠揍般的捧著自己的小心臟,賤兮兮的道:“唉。可憐的搖光……”說罷還不住的搖頭嘆氣。
玉胭兒扶著被金鈴銀鈴兩個人架著笑的彎了腰,白子汐也忍俊不禁勾了唇角。
梅妃看著幾人的互動,眉眼中帶有一絲透過她們看到赫連箏的錯覺。她也溫柔的笑了笑之後,提醒道:“胭兒,時候不早了。此地不宜久留,還是到了夏都再敘舊吧。”
玉胭兒頷首,幾人相視之後分路而行。遲雲翳和簡不凡二人去封都北玄皇宮救百穀山的兩名長老。白子汐一行人則和玉胭兒她們分開兩路從不同方向回夏都。
期間梅妃每隔兩個時辰就給赫連雍發上一則傳書,信箋都是用海東青傳遞,若是沒有特殊情況,則只需傳遞空白信紙即可。若是赫連雍臨時有吩咐,則會在空白信紙中註明再讓海東青傳回。
時至傍晚時分,兩部隊的人同時到達了夏都的城門口。如今城門處禁衛森嚴,卻是難不倒玉胭兒的。她的臉就是塊活令牌,守城的將領一看到是玉胭兒便二話沒說放了行。
可這一露面,玉胭兒自然是要進宮了,也就沒了回相府的道理。好在如今戰事緊張,左相、玉王、玉清瀚等人都長時間待在宮中。讓玉胭兒沒想到的是,太史黎這廝居然一直都留在夏都,而且還堂而皇之的住在自己聞馨小築內。玉胭兒讓白子汐等人先回聞馨小築,自己則和皇甫鈺兮、梅妃往皇宮而去。
玉胭兒一進夏都,皇甫劍的人就已經通知了他。他正在皇后的寢殿內,聽聞玉胭兒回來了,兩人連忙更衣去了外廳。
夏都在東麒境內靠北,於是這冬日裡氣溫也是極低的,玉胭兒聽到皇甫劍派人來引路,就知道皇甫劍此時肯定不在上書房,於是擺了擺手,讓馬車隨著那個太監往皇后的宮中走去。
這大冷天的即便是抱著暖爐,裹著大氅,玉胭兒也是懶得出去走的。於是在進了宮門之後大手一揮,直接讓其中一名鬼影神兵架著馬車就往皇宮內走去。反正平日裡皇宮雖然不讓行馬車,但是軟轎還是有的,所以路還是很寬敞,玉胭兒完全不必擔心自己的馬車過不去。
梅妃看著玉胭兒這副做派,又掃了眼在旁邊默不作聲仿若這很正常的皇甫鈺兮笑道:“六皇子,胭兒平日裡在皇宮內也是這般公然不守規矩?”
皇甫鈺兮搖了搖頭道:“梅姨你是不知道,這丫頭從小扮豬吃老虎,玩的那叫一個樂此不疲。半年之前,大家還都只認為左相長女是個從不出閨閣的病弱美女,即便後來參加了宮宴,也仍舊是柔柔弱弱的,說話都很少大聲。如今是仗著自己有著另一個身份,這不,開始作威作福了。一副囂張紈絝的做派。”
玉胭兒挑眉道:“怎麼著?我這為了給東麒緩兵三日,讓你爹喘口氣,可是不惜犧牲自己身負重傷啊!我這麼個大功臣,還大病初癒的,連坐個馬車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