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喪膽的耍人高手啊,而且我們倆還一起偷過東西,這點默契還是有的。
“小子,我們逗你玩呢。”盜蹠說,“底下那些大輪子就是整個機關城的心臟,它們轉動起來,機關成就有源源不斷的能量。”
“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博學了?”我說。
“嘿嘿,多謝誇獎啊。”盜蹠又嬉皮笑臉的說。
就這樣我們到了對岸。
“徐老弟,你大忙人一個,也來迎接我們了。”班老頭說。
“徐爺爺,好久不見。”我竄了出來。
“逍遙?你回來了,有沒有什麼新鑄的劍?”徐夫子問我。
“有啊,不過,徐爺爺還要等一下,明日徐爺爺便可見識‘末日’的威力了。”我說。
“你鑄了不止這一把吧?”徐夫子質問我。
“明日就能見著了···”我說。
徐夫子突然瞅向蓋聶的佩劍,眸子中包含著許多。
“徐夫子除了感興趣逍遙的新劍,還感興趣別的,可不感興趣你這個糟老頭子。”盜蹠半開玩笑地說。
“這個徐老弟莫非跟你一個德行,也是為了迎接美女而來的?”班老頭回了一擊。
“當然不是。”純說。
“確實,你用腳趾想都應該明白···”盜蹠還沒說完,便被越的扇子架在脖子上,越依舊笑著說:“盜蹠大哥啊,不許你這麼說班爺爺。”
徐夫子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