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跑那麼快的···”天明捂著頭委屈地說。
“好了,我錯了,行了吧。天明,你要答應我,無論何時都相信我,行嗎?”我蹲下來瞅著天明的眼睛說,見天明鄭重地點點頭,我又說:“無論待會發生什麼事,都不要多嘴,也不要怨恨好嗎?”
天明雖不明白,但還是應下了。我懸著的心卻始終都沒放下。我用瞬間移動術直接移動到蓋聶房門前,裡面凝成一片寒冰,幾個墨家弟子悻悻地從裡面出來,眉毛上都凝上了霜。
我一揮手,他們眉毛上的霜不見了,體溫也開始回升。他們注意到了我,說:“令狐統領。”我把天明點了穴,讓他待在一旁,自己走了進去。
“是誰派你來的?說,是不是嬴政?”高漸離的水寒劍直指蓋聶的咽喉,蓋聶默不作聲,只是與高漸離對視。
他們都沒有發現,我已經在旁邊站了一會了。“咳···”我輕輕一咳,他們的目光都轉向我,這才發現了我。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我明知故問,瞅著他倆一臉無害。
“蓋聶是嬴政派來的奸細。”高漸離的劍絲毫沒有沒動位置,只要在往前兩厘米,蓋聶可能就性命不保了,但蓋聶還是一臉從容。
“小高哥哥,嬴政本跟就沒有派奸細,就算派,也不會派聶大叔這種讓人懷疑的人物啊,難道嬴政他腦袋被驢踢了?”雖然在這個時候我還是帶著一點幽默,可是這兩個人一點也不領情。
高漸離的眼神暗了暗像是在思考。突然轉過身,拿著劍向我刺來,我一躍,跳到了一邊,眉頭一皺,怎麼回事?為什麼攻擊我?
這時越趕到了,正好看到了驚心動魄的一幕,若是剛才我不躲,恐怕此時已經毀容了吧。
連蓋聶都一臉不解地看著高漸離,我更是不懂,為什麼?
高漸離瞅向我,眼中帶著凜冽,說:“你是不是也是嬴政派來的奸細?我一直都不明白為什麼當時你放過了嬴政,為什麼嬴政也不讓人追殺你,最好的解釋就是你是嬴政的人,一切都是做戲給我們看的,被我猜對了,是不是?”反問的意思就是肯定,也就是說高漸離懷疑我了,懷疑我?
這怎麼可能?我不相信,小高哥哥怎麼可能會懷疑我?我神情空洞下意識往後一退,沒站穩,倒了下去。幸好越手疾眼快扶住了我。
“姐,你沒事吧?”越看著我,空氣中包含著許多。
懷疑,憤怒,不相信,驚訝······
“呵呵呵···呵呵,沒有想到,我也會落到這個地步,我被人懷疑了,那個人居然還是,原先喊我小霖、喊我妹妹的人。”我的悲傷又湧了出來,明明自己已經掩飾得很好,為什麼?悲傷又出現了呢?
“你的苦肉計,對我沒用,嬴政的走狗,你和蓋聶都是嬴政派來的奸細。”眼中的凜冽更是多了幾分。
“我只能說,我不是,他也不是,我們都不是。”這句話,我歇斯底里地喊了出來。我···不是···
“小高,夠了,小霖,不是奸細。”雪女在這個時候衝了進來,抱住我,用身軀護著我。
“阿雪···就算她不是奸細,那蓋聶肯定就是奸細。”高漸離的劍向著蓋聶的方向移動。
“他不是!”我和端木蓉一起喊出聲,端木蓉一下子擋在了蓋聶身前。
高漸離憤恨地看著我們,喝道:“他到底給了你們什麼好處?你們要這樣包庇他?”
“姐,你為什麼那麼傻,明明就知道會把自己捲進來,還心甘情願往別人挖好的坑裡跳,你傻嗎?即使你不管,也不會有多大的變故,為什麼要這樣折磨自己?咱們回到無憂派,無憂無慮的多好!”這時,越卻喊了出來,扶著我的手緊了幾分。
“沒有任何好處。”我盯著高漸離的眼睛說,“就像我甘願踏這灘渾水,明白嗎?”這句話既是對越說的,又是對高漸離說的。
“蓉姐姐,我們先去拿百草丹,如果不夠,在天明之前,再多制一些,每人備三顆,以防毒氣入體。”我說完,拉著端木蓉和越出來了,端木蓉瞅著蓋聶的眼神是那麼的不捨,可是解救墨家弟子更重要。
“蓉姐姐,你不必擔心,蓋聶他不會有危險的。”我眼中的堅定讓端木蓉安心了許多。
我們走後,高漸離下令把蓋聶和天明關了起來。
雪女望著我們消失的道路,說:“這樣,會不會太過分了,萬一我們冤枉了他們怎麼辦?”
“小霖的眼神,好讓人心疼啊。”雪女對高漸離說。
高漸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