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見蕭旭其人。
回到了天山之上,蒼崖子暢飲思念往事,竟然一夜白頭,昨日眉清目秀的少年模樣,一夜之間變成了白長長的老人,使得天山之上弟子大詫。
從此後蒼崖子隱身天山,再不出關,直到百年後的邪魔復出,這老人才重出塵世。
更是為了自己的弟子劍天拉下臉皮獨上煙波島為弟子和蕭琳兒的親事提親,卻不想蕭旭竟然說自己的女兒已經有人。這使得蒼崖子彷彿如見昨日自己故事,心神有些暗淡。可是這件事情必然不是能逼迫的,何況蕭琳兒乃是悽若情所生,蒼崖子無形中對於這個小女孩也有一些的複雜情感。
此事就不了了之,蕭旭為此竟然一反自己當初的誓言,隨著蒼崖子出煙波島、上苦寒地。兩人在西北之地沒少斬殺邪魔賊子,快意恩仇,彷彿又回到了一百多年前的少年時光,義氣少年,仗劍問情,風神如玉。
蒼崖子由此對於先前之事也盡數忘記,兩人再次成為了莫逆好友,只是一個依舊神采飛揚,一個卻已白如雪。
蕭旭感於對蒼崖子的愧疚,又因為劍天的親事,這才兩人商量,竟然刻意的派遣劍天和煙波居一名女弟子游歷天下,斬殺邪魔,以期望二人能日久生情,撫平百年前的一段往事。
蒼崖子眼見那煙波女弟子出眾,心下也是感激蕭旭的良苦用心,欣然贊同。
而這女子,正是站在劍天身邊的紫衣女子,乃是五年前,月華閉關一次忽然心中觸動,走出煙波島,機緣巧合遇見,收下的唯一弟子。
除了月華和蕭旭等幾位座,煙波居下弟子竟然都不知道。此女上山之後竟然異常刻苦,隨在月華身邊閉關修行,五年修行達到的修為深度,竟然過了一般人五十年的修行不止。
……
當下蕭旭哈哈一笑,走上大殿正中,率領自己的師弟師妹坐在了左面的客位,對面的**谷弟子也重新落座。
蒼崖子卻從正中的主坐上面走了下來,愣是坐在了蕭旭的身邊。
這二人一時間談笑風生,勾肩搭背,在年輕弟子看來委實有些不可思議,二人的外貌實在是有些不同。蕭旭身材飛揚,面上如白玉,蒼崖子一頭白飄揚,臉上更是皺紋堆壘。
只有長輩的弟子,清晰的知道二人年輕時候的故事,心說這二人百年不相往來,只要一見面必定吵架,沒想到今日竟然盡棄前嫌,都不由得心裡高興。
對於二人旁若無人的粗略言語也都會心笑而不語。
此時大殿正中忽然走來了一個老人,身上黑色長袍,面上白鬚,神情肅穆,微微走來,不怒自威,無形之中便給人一種壓力,似乎這老人天生便是指揮千軍的大人物一般。
老人走來,也不說話,竟自昂然的向著主坐處的居中座位上走去,到了近前,稍微轉身,便安靜的坐在了那裡。
眼睛裡面精光逼視,看著大殿之上的眾人。
**谷的幾個弟子還在納悶這人是誰?竟然有如此的威勢,更是坐在了天山掌門之位上面。
而天山的弟子,包括蒼崖子和蒼翎子已經恭敬的站起,沉默的站在那裡,蒼崖子也不敢再說笑,神情肅穆。
煙波居的蕭旭也帶著自己的師弟師妹一齊起身,恭敬的站著,素天心也是一般,雪嬋只得也站起來,卻是心裡也是納悶不已,對上面的那老人殊是不認得。
那老人又看了下大殿之上的眾人,忽然面上一笑,似乎是千年冰雪融化,眾人只覺得心裡沒來由的一輕鬆,似乎是剛剛拿去了千斤重擔一般,舒服的很,剛剛的壓力一下消失。
“弟子見過師叔。”
“弟子見過師父。”
蒼崖子和蒼翎子恭敬的施禮道,其餘的大殿內天山弟子也恭謹的道:“弟子見過師祖(師叔祖)。”
蕭旭幾人和素天心也恭敬的說道:“晚輩見過木雲前輩。”
剩下的幾個**谷的弟子和那煙波居紫衣女子卻是有些呆愣的看著上面的黑衣老人,不知道如何是好。
黑衣老人也不介意,忽然一擺手,道:“算了,算了,我都一把老骨頭了,這次出來,倒是叫你們拘謹了一些。”
眾人連說不敢、不敢。
老人也不說話,最後看著蕭旭說道:“蕭旭,你這小子已經一百多年都不曾上過天山了吧?嘿嘿,是不是厭惡我這老不死的,不願意看見我?我可記得一百年前你可是經常來這裡轉悠的。”
他的話一出口後,大殿之上的氣氛一下就變得輕鬆了許多。
蕭旭連忙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