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的女精英。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若你沒有那種心思,又何需在意別人怎麼說。”江子麟淡淡的回道。老實說,對梁詠琪這番表白,他還真是意外。畢竟俞大海一開始提到保單的時候,她那欣喜的表情就像小孩吃到大人給棒棒糖般開心,儘管她極力掩飾臉上的表情,可眼睛是騙不了人的。然後緊接著俞大海說要收她做乾女兒,她的眼裡充滿了¥,孰料在提到舉辦宴會的時候,她的眼神卻全變了,變得令他無法捉摸。她究竟在想什麼?畢竟有一個高雄首富的乾爹,離飛黃騰達的日子實指日可待,結果她卻說出那樣的話,莫非她也察覺出了俞大海的真正用意?但這—切對她而言可說是百利而無一害。像他這樣富有多金又英俊瀟灑的男人,就算她打著燈籠也難找到,反倒是他還得跟個老狐狸鬥法,且明得還不能得罪他,而她……唉,這麼“好康”的機會若不把握,那就太傻了。
“話不能這麼說,我……”梁詠琪有話要說,實在是這好運來得太掹太快,讓她不敢接受,擔心會樂極生悲。
“抱歉,上個龍蝦濃湯。”此時,服務生正好來上菜,打斷了她的話。
待服務生離開後,俞大海和江子麟不約而同、很有默契的停止了談話,悠閒的享受這頓午餐!梁詠琪只得耐心的等他們吃完,再繼續剛剛的話題,可一直到午餐結束,她都沒有機會把擱在心裡的話說出來,一切似乎已成定局?
唯一值得高興的是——這頓午餐她沒花到半毛錢,不但保住了面子,也留住了荷包裡本來就不多的錢。
跪在莊嚴的神佛法相前,梁詠琪在膜拜完天公廟中的大小神只——當然連供桌底下的虎爺也沒忽略,畢竟今年是虎年嘛,豈能遺漏掉它。不過為以防萬一,她還是決定求個籤。很幸運的,她連擲了三個聖盃三口語),並求到了一支籤。她忙不疊的按照簽上的名稱,從放置籤詞的櫃筒拿出一張籤紙。
“詠琪,你求到簽了?”梁詠琪正想看裡面寫什麼時,身後突然傳來葉可人性感低沉的嗓音。
“是呀。”梁詠琪眼巴巴的看著她邊說邊搶走她手中的籤紙。有沒有搞錯?她這求籤的人都還沒看,怎麼可人反倒比她還關心。當然,這些話她只敢在心裡想,因為她太熟悉葉可人的“能耐”了。只要說一句她不愛聽的話,就得有心理準備——準備接受疲勞轟炸。說到這個,她不禁想起另一個遠在臺北工作的好友範桃花——一個楚楚動人、我見猶憐的女孩,偏偏她的個性洽好和可人完全相反;膽小怯懦的她在一家公司任職行政助理的工作。事實上,行政助理這工作對她而言並不太困難,問題是,一向依賴家人、朋友的她,竟然會獨自北上,且到現在都沒打電話跟她們哭訴,這實在是一件相當不可思議的事。不過她還是壞疑她究竟能撐上幾個月。
“欸,快去找個算命師來解籤。”葉可人興奮的收起籤紙並快速拿起放置在供桌上的金紙,邊走邊說,她一向對算命具有高度興趣,世上有太多科學無法解釋的事存在,而梁詠琪這一連串的遭遇,或許該找個算命師來批一下流年運勢。當然,拜神也是不錯的做法。
“找算命師……可人,這解籤請廟祝解就好了,何必這麼麻煩,”梁詠琪不懂了,眼前就有人能立刻解答她的疑問,偏偏可人卻捨近求遠。儘管她並不排斥算命,但她卻不得不為她的荷包設想:畢竟做保險這一行,三不五時還得請客戶吃飯喝咖啡。俗話說得好:拿人手短,吃人嘴軟,請客是投資,但找算命師解籤詞,根本就不在她預算之內。說難聽點,以她現在的經濟狀況,這錢花得實在不值得。
“麻煩?一點都不麻煩,如果你還想繼續倒楣下去的話,你就找廟祝幫你解吧,到時可別怪我沒事先警告你。”葉可人很不以為然。畢竟廟祝僅是廟的管理員,而算命師卻是上通天文下知地理,對八字流年可精通得很,所以嘍,這解籤的工作當然是找專家比較保險,改個運怎麼能嫌麻煩呢?
“有這麼嚴重嗎?”梁詠琪心裡仍是半信半疑。剛剛她已經和天上最大的神只打過交道了,而神愛世人,所以玉皇大帝一定會幫她祛除楣運的。再說會來求籤也是她一時心血來潮,實在沒必要再找這種麻煩。
“楣運若一直纏著你不放,你想想,那後果嚴不嚴重?”葉可人挑挑眉,顯然對她的嫌麻煩很“不耐煩”。唉,她怎會有這樣一個神經這麼大條的好友?要知道,運氣對人的一生有多重要,就連投眙時亦不例外。運氣好就能街著金湯匙出生,若否,可就成了非洲難民。所以對琺除楣運—事,怎能等閒視之?
梁詠琪簡直無法想像楣運纏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