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在他的手掌心裡寫下了兩個字紅光閃過,字跡消失了。待這個孩子長大以後,這兩個字,佑他過了童年。
清陽,清風為這個孩子取的名字,有一半,是因為他清風的清字。好歹名字是自己取得,所以總要留些記號的。清風很單純的這麼想。
入夜了,孩子哭得很重,清風怎麼哄也無濟於事,只好厚著臉皮將孩子送了回去。卻才出了門口,便看見媳婦走了過來。清風有些尷尬:“這不,帶孩子沒有經驗,讓他哭了。”
媳婦接過孩子,倒也沒說什麼,只是她沉默的臉上讓清風看出了擔憂:“大姐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
媳婦本不想說,但是此刻她心裡的壓力太重,重的她承受不了:“我家相公……我家相公還沒有回來。”
咦?清風這才想起,從住進來開始,是未見過這家男主人。
“不知他……?”
“他和一夥人天未亮就上山打獵去了,這都過了酉時'酉時:下午五點——晚上七點'還沒有回來,我擔心著呢?”媳婦說著,便再也止不住,“看沿著子時在接近,如果過了子時……。”剩下的,她不敢想。
打獵,是很多村民討生活的一種行業,這種行業,清風很是熟悉,因為以前,對他恩比天高的撲克就是其中一個打獵者。那會兒,他永遠喝著最新鮮、最可口的牛奶。他永遠穿著最新,最保暖的衣服,他……
他甚至還沒有喊過那對夫婦一聲父親和母親,他們便永遠的離開了他。想到這裡,清風的心有些酸酸的,曾經覺得無所謂,曾經覺得不在乎,可是,卻是錯的。其實他比誰都在乎感情,因為怕受到傷害,所以表現出不在乎的樣子。
“家中可有你相公平時經常在用的東西,就算一件衣服也成。”
“當然有了,只是公子要用那個幹什麼?”
清風神秘的一笑:“幫你找相公。”
一件衣服就能找到相公?媳婦不信,可是卻又覺得該相信這人。這時,房門推開了,赤拿著一件外袍出來。這個人清冷的氣息讓媳婦有些拘謹,這是打從心裡散發的一種感覺,讓人望而生畏的感覺。
赤將外袍披在清風的身上:“如此奇事,我倒也想見見。”
於是媳婦端來了一臉盆,拿來了一件破衣服,一把剪刀。清風拿起剪刀,在破衣服上剪了一小塊。那剪下來的破布,倒是很像一個人的人形。
然後清風把人形的破布放在臉盆裡燒,燒盡之後,又讓媳婦拿來一盆水,清風將水倒進臉盆裡,動作很慢,奇怪的是,那燒成灰燼的破布,並沒有被衝散,而是慢慢的浮了上來,依舊是完整的一塊。
清風用剪刀在自己的食指上刺了一下,這一幕,把媳婦嚇住了。
“不礙事的。”清風好聲安慰。接著,他第一滴血在那灰燼上,頓時一陣淡光發出,那灰燼像是有了生命漸漸的沉入水中。緊接著,水中出現了一個畫面,畫面中有一些人,那些人媳婦認識,是今天和她相公一起去打獵的那些人,後來隨著畫面的轉移,大夥兒都分散了開去。
突然她全身顫抖了起來。
畫面中,出現了一棟很漂亮的房子。美麗的房子,媳婦顫抖的身子。清風和赤都知道,這房子有些問題。
“這是……這是鬼屋啊……相公……相公怎會去那裡……相公……。”
鬼屋?龜村?龜屋?
赤和清風面面相視,那顫抖到哽咽的聲音,根本聽不出聲調。
“大姐先靜下來,這屋子……怎麼了?”
“靜?我怎麼靜得下來,那裡是……那裡是……。”媳婦突地站了起來,把孩子往清風的懷裡一塞,“麻煩公子代為照顧一下。”說著也不等清風問明白狀況,就跑了出去。而她跑出的方向,清風也猜的出,定是那幢出現在畫面上的房子所在之處。
“哥哥,我跟去看一下。”說著又將那茫茫然的孩子往赤的懷裡塞。這下輪到赤發愣了,回過神來的時候,清風已經走遠了,而自己,和這小傢伙大眼瞪小眼的。
啊……
小孩子嘹亮的哭聲,終於經不住赤的冷眼旁觀,爆發了出來。這一聲音洪亮,將樸德和炎引了出來。
他們順著聲音來到,看見的,卻是他們高高在上的主子,用眼神在殺懷中的小孩。赤聽到了抽氣聲,便望去。雙眼看著樸德和炎,眼神,無聲威脅。
“主子。”是樸德回國了神,“要不要讓屬下照顧這孩子?”是什麼原因,非得讓陛下來照顧這孩子?
赤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