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頓時不滿的轉過身,心裡將赤埋怨了。
“清兒。”拉過清風的手,“走,咱們去望月堡。”
“去望月堡?”做什麼?
望月堡
望月蒼赫雖然不認得赤,可他認得焱,並記得很清楚,是那人救了自己。翌日他打聽到焱的住處時,曾去感謝,卻被焱回絕了,他說奉主子之命。
面前的男人白衣飄揚,冷清的氣質中夾著睥睨天下的氣勢,隻身子這麼站著,便讓人感覺道沉重的壓力。他眸光淡定、樣貌無雙。望月蒼赫知道,這人一定就是焱口中的主子。
“幾位裡面請。”他趕緊命下人送上茶水。雖無事不登三寶殿,當日焱已經拒絕了他的謝意,今日登門到訪,怕是有備而來。只是一會兒的功夫,望月蒼赫已經想了很多個原因,卻沒有一個是被自己認同的。
待下人送上茶水後,望月蒼赫讓人退下。
“那日多謝這位兄弟相救,望月蒼赫感激不盡。”即使心裡對赤的身份有了幾分瞭然,望月蒼赫的道謝卻仍是對著焱。
焱淡淡的回禮:“望月堡主客氣,這位是我家主子,我不過是奉主子之命行事。”
哦?望月蒼赫的眼中閃過精光:“在下眼拙,還請公子見諒。”
赤淺淺的喝了口茶:“無妨。”冷然又疏遠的聲音,猶如他整個人給人的感覺。而語後,廳堂裡便是一片安靜。望月蒼赫以為他們會開口,卻低估了他們的定力。這原是他的地方,可對方卻悠然自得的喝著茶,而他卻在心裡冒著一次又一次的冷汗。
望月蒼赫。
赤由始至終都喝著茶,赤將目光停留在他的身上,可即使如此,從他的呼吸中,也可將此人的想法猜個透徹。在緊張、在不安、又在矛盾。堂堂望城的地下皇帝,這份定力,未免差了些。
“望月堡主。”茶喝夠了、人也瞭解了。赤才開口。
“嗯?”對於赤的忽然出聲,望月蒼赫如夢初醒:“請問您是?”
“焱是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