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他,瞧不見他的眼神,聽不見他說笑,吃不上他做得飯菜,穿不上他縫補的衣衫……想著想著,不覺淚水潸然。花生莫名其妙,搓著手,在她身邊團團亂轉,嘴裡只道:“曉霜,你怎麼啦,你怎麼啦。”趙昺踢他一腳,罵道:“笨光頭,阿姨想叔叔啦。”說著也覺傷心,小嘴一撇,大哭起來。
花曉霜伸袖抹淚,拍著趙昺的頭,撫慰一番,對花生道:“花生你別在意,我心中不大快活,哭一會兒便好。”想了一想,又道,“花生,我曾在觀世音菩薩面前許下心願,要四方行醫,化解蕭哥哥的罪衍,唉,此事原本與你無干,你帶著趙昺,去尋你師父去吧。”花生頓足道:“怎麼與俺無干?你一個人行醫,好孤單呢!你去哪裡,俺也去哪裡。”趙昺也落淚道:“霜阿姨,你不要昺兒了麼?”花曉霜愣了一下,嘆了口氣,默默向崗下走去,不知為何,此時間,她的心中再無驚惶,也沒了疑惑,靜如沉淵,自信超然。屢屢的劫難,終究叫這身罹絕症的弱女子堅強起來,就這麼挾著一身獨步古今的醫術,懷一顆悲天憫人之心,娉娉嫋嫋,走向茫茫江湖。
花生怔怔瞧著曉霜背影,忽覺有些陌生,只到趙昺催促,方才將他背起,嚷道:“曉霜,等等俺,曉霜,等�